題,舞姬們一會可以正常發揮……
陳珈點了點頭,本該離開廚房的她突然頓住了腳步,悄悄地問韻達,“你們主子今日沒給你們任務?”
韻達愣了一會,思考著質子妃這話是什麼意思。半晌後,他道:“夫人,我們的主子就是您,今兒您還有任務?”
陳珈扯著他的耳朵將他拖到一側,“少跟我來這一套,你們真當我蠢啊!今日有多少人會去質子府幫他的忙。”
韻達“啊呀呀”的叫喚著,大聲朝廚房裡的夥計們道:“看什麼看,都出去,奴家這副模樣才不要被你們看到……”
眼見廚房沒人後,他道:“夫人,少爺就剩我們幾個夥計,今兒全都在這兒幫忙!”
陳珈認真打量了韻達一番,問:“謝家人沒有聯絡上他?”
韻達搖搖頭,“夫人,奴家不曉得你在說什麼。”
陳珈又問:“小馬為什麼會入府?”
韻達道:“小馬哥哥啊,那是奴家不小心在外面偶然遇見的。奴家見他是夫人府中的故人,又有些本事,就琢磨著將他送到了府中幫忙……”
陳珈道:“你確認小馬來質子府一事兒和謝家無關?”
韻達點點頭,不安的問:“可是出什麼事兒了?”
陳珈放開了韻達的耳朵,“沒事兒。讓你的夥計進來忙吧,馬上就到掌燈的時辰了。”
得意樓的院子不大,一艘本該出現在水中的畫舫直接放在了院中。畫舫四周的圍牆上用綠色的琉璃瓦貼出了垂柳、沙鷗,畫舫下面的院子用藍色的琉璃瓦鋪成了一片湖。湖水中還夾雜著幾株荷花、幾尾金魚。不管是冬季還是夏季,這個院子的佈置真正做到了四季如春。
中通算出後院的造價同整個得意樓的造價一樣時,三通一達都覺得陳珈瘋了。那麼稀罕的琉璃瓦竟然被她拿來鋪地,這不叫花錢,這叫燒錢。
怎料謝公子看了看造價單,微微一笑,從容的說:只管去造,按她喜歡的造,不就是點兒琉璃嘛!
陳珈至今還記得謝濟軒說話時的模樣,典型的有錢就任性。
這下好了,他居然敢在沒有聯絡到謝家人的情況下獨闖南宮裕的寢宮,他有多少條命可以任性?
還好,她逃到了南宮裕的陣營,若是繼續跟著這個任性的瘋子,她豈不是死得很慘?可是,真的不用管他了嗎?
滿心惆悵的她獨自站在小院裡,慢慢地用手在琉璃鑲嵌著的牆壁上劃過。綠色的牆面與她綠色的衣裙搭配得益,遠遠看去她就像畫中的人物一般。
“壽星,看什麼呢?”突然出現的南宮裕嚇了木榮一跳。他穩穩心神,坦言道:“她很美?”
南宮裕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不屑地冷笑一聲,“我從不缺美人兒,若不是看她還有幾分經商的天賦,這種滿身銅臭的女子留著就是幫我招禍。”
木榮不信的笑了,“聽說我送你的美人又死了一個,南宮兄莫不是生夫人的氣,把勁兒全都使到了其他人身上?”
南宮裕道:“生氣?覃月沒碰她,你若有興趣可以將她帶走。”
木榮道:“南朝有句俗語,兄弟之妻不可欺。尊夫人太過精明,小弟消受不起。”
南宮裕道:“唯利是圖的商女,滿腹小算計,上不得檯面。”
木榮道:“室內掌燈了。”
南宮裕笑著說:“我們進去吧,今兒可是你成年的大日子,為兄這裡的美人兒隨你挑,只要喜歡就可以帶走。”
得意樓中,一群衣著光鮮的小廝正將樓裡的油燈一盞盞依次點亮。這些油燈的位置很奇特,廊柱,牆壁,樓梯轉角,很多不該出現油燈的地方都會暗藏燈光。
待所有油燈全部點燃之後,權貴們驚訝的發現白日看見的那些壁畫全都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