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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缺。她說:“工作需要。”然後開門見山,“經紀人在幫我談一個國際名牌,所以現在不太能接新的廣告。”

江湖也微笑地注視著她。

這麼得體的一個拒絕的理由。

她把準備好的計劃書放到齊思甜的面前,講:“沒關係,我不需要你幫忙拍廣告片,只是小小的亮相一下。也許目前我這邊開價不會比國際大牌更有吸引力,但是合作期間,每售出一雙鞋,都可以給一定比例提成。”

齊思甜笑著拿過來,認真翻閱了一遍,認真回答江湖:“我回家再看看。”她突然問,“高屹的婚禮,你會不會去?”

這問題是突兀的,但江湖是有準備的,而且她也不想回避了。

“他沒有給我請柬,不請自去是冒昧的。”

齊思甜把微笑隱去,用一種悲憫的神情搖搖頭:“你的爸爸好歹也算照顧他一場的。”

江湖沒有接腔。

她已經太久沒有和齊思甜這麼直接地打交道了,幾番社交場合的相遇,雙方也只當是不認得對方。如今坐在一起敘舊,自然也不會是十足十的真心的。她有心理準備,而齊思甜也會有她的分寸,她是聰明人,她的有的放矢會在不得罪對方的範圍內。

江湖暫且聽了下去。

齊思甜說:“其實海老師是個很好的老師。有一次我一個人在舞蹈房跳舞,扭傷了腿,當時門還關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正好路過了,揹著我去的醫務室。她對我說,堅持到底,吃一點苦,沒有什麼的。所以我以前才報了她的興趣班。她講課很不錯,活潑又易懂。她和高屹的事情,原來我們都不知道的,一直到海老師被學校退回師範大學,理由是勾引男學生,我們才知道這麼回事。”

江湖有一段相反的回憶。

當年跳的那一段舞,是為學校藝術節排練的節目,齊思甜是編舞的,江湖和好幾個女同學都是老師選中的舞蹈演員,但是她嫌累嫌麻煩,中途把另外幾個女同學叫出去吃冰淇淋。齊思甜沒有去,呼啦啦一群女同學全部陪著江湖去吃冰淇淋了,舞蹈室裡只剩下齊思甜一個人。

原來她後來摔跤了,還是海瀾揹著她去的醫務室。

這些她都不知道。

誰說往日之水不可留,往日分明總是鞭笞著今日。

江湖抬腕看錶,然後站起來:“我還有事情,這個事情,還是請你考慮考慮,我們會投入很多成本去運作這個品牌。”

齊思甜當然會講:“我一定會考慮的。”她指指那邊,“我的經濟人來了。”

果真那頭走近一名女子,江湖也是略為眼熟的,圈內出了名精乖犀利的人物,一邊走一邊講電話,走過來時,掛上電話,同齊思甜講了一句:“向晚說要找時間同我們聚聚呢!”

她們要講私房話了,是不適宜有外人在場的。江湖欠了欠身,同她們道別。

江湖是到了KEE CLUB的門口,才駭然發覺自己根本沒有想起回家梳妝換衣。帶著這一臉晦氣神色,一身暗色服飾,同頭一回來這裡和洪蝶敘談時的儀容儀表差了十萬八千里。

徐斯見到她毫不掩飾地皺起眉頭。

這是有原因的,徐斯在這天還請了發小夫妻一同用餐。那位叫莫北的律師的妻子面貌姣好,衣衫得體,笑容恬靜,在現場僅有兩位女性的情況下,把江湖比得灰暗無比。

尤其對方夫婦一直親密地立在一起,丈夫的手輕輕搭在妻子的肩膀上,讓江湖一見便知這位靚麗女士生活在幸福家庭中。

而她,孤零零漂泊江湖,灰頭土臉自當正常,這徐斯有什麼好皺眉頭的?她沒好聲氣對徐斯講:“今天很忙很趕。”

徐斯笑了,說:“你來捧場就是給我面子了。”

聽得江湖恨不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