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和小李,還有人力資源部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覷。
副行長走後,小李偷偷跑來對錢多多說“錢總,你手裡現在還有幾個名額?該怕連最後那點支配權都快要被剝奪了吧?”說完擠眉弄眼地望著她笑。
“去,不許胡說!一切聽從領導安排。領導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這叫一切服從組織安排,知道嗎?”
“是,是,服從組織安排——”小李嬉皮笑臉地走開了。
沒辦法啊,連人力資源部的經理都在搖頭:我這個人力資源部的經理算什麼呢?不就是一個跑腿的加擺設嗎?不是說我手裡有兩到三個名額嗎?現在兩個名額是確定的跑了,剩下一個名額的權利都得在前面加“或”。
哎——
經理自嘲地笑了笑,向錢多多攤了攤手,表示無奈。
看來他為錢多多保留的這個“易寶強”名額懸了,弄不好就變成“王寶強”的了!
話說易寶強是學校的班長,也是學生會幹部,籃球打得很好,面板黝黑,很精神,很勤快。在風控部實習,是個很不錯的孩子,錢多多經常看著他抱著一沓沓的資料跑上跑下。
風控部權利最大,業務最多,資料,檔案自然最多,當然也比較累,沒完沒了的影印檔案,沒完沒了的開會。
風控部幾乎是銀行工資最高的部門,因為被人求的太多,當然飯局最多,部門收到的禮品也最多。
易寶強家是小縣城裡的,父親是普通工人,母親是農民,他從小學習很努力,籃球打得很好,在大學裡是個了不起的公眾人物,在這群實習的女孩子中也比較受歡迎。
當易寶強從風控部老總那聽到錢多多手裡有留下的名額的時候,好幾次下班的時候,他都守在錢多多停車位那裡,見了錢多多就打招呼,連著好幾天。
錢多多當然知道他想幹什麼,只是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每一次見著他打招呼便禮貌地向他點一點頭。因為她實在是沒有把握能確定留下他這個名額。
終於有一次,她說:“坐我的車吧,正好經過你們學校,這樣你就不用擠公交車了。”
那天正好也沒什麼事,也沒飯局,就是想開車轉悠一下,剛好又見易寶強站在她的汽車旁給她打招呼,於是她便邀他上了車。
剛開始易寶強很拘謹,很緊張,坐在副駕上一句話都不說。
錢多多便一邊開車,一邊對他說:“在風控部很好吧,好好努力,爭取留到風控部,那可是銀行最牛的部門。”
易寶強接著這個話題開始了他的語言,說了很多關於風控部的領導和同事對他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幫助等。快到學校他說:“錢總,到這我請你吃飯吧。”
錢多多頓時覺得這孩子挺有意思,心想:一路說了那麼多敲邊鼓的話,到學校附近了才說請我吃飯。呵呵——肯定這孩子盤算著附近的飯店很熟,價格都比較瞭解,在經濟範圍內請我吃飯吧。這傢伙,也夠精明的哈!
可是她轉念又一想:銀行一月就給他們一千塊錢的實習工資,還不知道有了這一千塊錢,家裡還給不給他生活費呢?
哎,寒門的孩子精於算計也是被逼的!
於是她說到:“我請你吧,等你上班了,再請我便是。”
就這樣,錢多多沒有聽取易寶強選擇的飯館,而是選擇了一家她認為還不錯的一家飯店停下。
點好了菜,她說:“開車我不喝酒,你可以喝點。”
剛開始易寶強還拘謹,在喝了一瓶啤酒後,易寶強講起了他的身世——母親是農村的,父親也沒有多少文化,父母對他寄有很大的希望……
幾杯啤酒下肚後,易寶強的臉微微有點紅了,他大著膽子說:“透過在銀行的實習,我覺得要是能留下,真的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