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呢?要不是他攪事兒,自己昨晚也不會那麼衝動,雖然遲早都要那樣,但至少昨晚不是個好時機,害得他的寶貝就那麼帶著身體與心靈的雙重創傷獨自回家去
不知道她疼的可還厲害,心裡是不是還特別委屈?有沒有在哭?趙子誠想著安小魚從今天早晨起來就沒見過自己,一個人吃藥,一個人拖著行李去趕火車,一個人回家……自己卻不能在她最傷心無助的時候去安慰、陪伴她,越想越不是滋味啊
有個老太太,本來帶著孩子在電話亭附近的凳子上玩,看見電話亭裡有一個年輕人呆了挺久工夫也不出來,而且也沒打電話,她就覺得挺奇怪的,就多看了幾眼,只見他先是砸了電話亭一下,然後又笑了,最後又無緣無故的扇了自己一耳光,她嚇得一激靈:這人十有八、九是個瘋子,她還是趕緊把孩子抱回家比較安全……
趙子誠不知道的是,安小魚接了一個電話,心裡已經好了很多,可見溝通為和睦之根本嘛趙子誠語氣裡的憐愛與歉意,使她覺得不那麼委屈了,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有人知道的委屈就不叫委屈嘛雖然自己還有很多不適,但因為是他,所以不後悔哦。
可是火車飛速的行駛著,離家越近,她越有點“近家情怯”,怯啥?當然是怕穿幫啦她仔細看身上穿的:修身的米白色短袖長衫,淺灰色牛仔七分褲,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應該不會有什麼痕跡露在外面吧?她又從包裡拿出小鏡子,仔細照自己:眼睛紅腫,小嘴紅腫,脖子上有一點淡淡的紅痕——破綻還是很多嘛而且還聽人家說過女孩和女人的走路姿勢不一樣,自己會不會被看得出來啊?何況腿間還有點疼呢……走路的姿勢可能確實有點彆扭啊
不過能瞞一點瞞一點吧安小魚打起精神來,在火車上買了兩瓶冰水,用把一塊毛巾浸透了,躺在床上敷在臉上,全當做面膜了。火車上很少有蚊子,偶爾有一兩隻經過的時候,她都靜悄悄的等著——期待蚊子能咬她脖子一口,把紅痕遮地去。可做夢也沒有想到,蚊子雖然嗡嗡嗡叫得很歡,卻根本不咬她,安小魚內牛滿面,人家包子叫狗不理,她該改名叫“蚊不叮”啊……
她甚至期待火車能像上一次回家一樣晚點,最好是半夜才到家,這樣等第二天早晨的時候,各種痕跡應該又消退一點了。可惜這個小小的願望依然沒有實現,火車準時的到了站,等到她到家的時候,天不過剛擦黑而已。
安小燕和安小軒都高興的迎出來,簇擁著她往裡面走——她每次回來都會給大家帶禮物的哦安小魚低著頭給大家拿出禮物來,又到小店裡去跟安媽說話。安媽正在小店裡忙著,雖然對大女兒的歸來也很高興,也問長問短,卻手腳不停的擺著貨、擦著櫃檯什麼的,並沒有對安小魚翻來覆去的看。
吃飯的時候,最大的考驗還是來了。安媽才突然發現:“小魚,你的眼睛怎麼有點腫啊?”這話一出安小燕和安小軒都湊過來看,幸虧安小魚早有準備,她若無其事的把嘴裡的飯嚥下,笑:“在火車上借了人家一本書,特別感人,我哭了半天呢”
安媽仔細看了下安小魚的神態,就又放下心來,她對這個大女兒還是很放心的安小燕和安小軒卻非常感興趣,七嘴八舌的問“什麼書啊這麼感人”“你在火車上哭別人會不會笑話你啊”,諸如此類的問題。安小魚一一做了解答,這件事才算揭過。
但安小魚卻並不因此就放鬆警惕,晚上躺在久違的自己的閨房中,安小魚又開始愁,眼睛和嘴巴的紅腫明天肯定消得差不多了,可脖子裡的紅痕依然顯得曖昧又顯眼,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