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也是個武功極高的人。
一個有武功的人,膽子也比常人大的多。
李士貞再是迷惘,他依然不會放在心上,他當然也知道昨夜之事,只不過有些模糊了。
吃過酒菜,那赤縷仙子早已貼著李士貞吃吃笑了,她的動作自然中帶著輕挑。
李土貞先是看看內室,內室中他的妻子沉睡著。 當他猛抬頭,一張泛紅又熱的臉已貼上來了。
“你……”
“走嗎?進去呀!”
李士貞當然進去,他站起來,單臂抱住赤縷,兩個人便轉入另一間內室中去了。
赤縷仙子走到門口,她還回過身來看看床上的李士貞,道:“我會再來的,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哈……”
她走到外間,再看看桌面,伸手取過酒袋,又倒了一杯酒喝下去,這才飛一般的往長青鎮奔去。
赤縷仙子剛奔到小橋邊,抬頭看去她吃一驚,河對岸正在打的兇。
赤縷仙子奔上橋,緩緩的走到橋的另一端,這時候天也快亮了。
此刻,河岸邊上三個人,三個拿刀的人在狠幹。
她再細看,嚄,原來是兩個官差捉拿一個大漢,不,那大漢粗又壯,滿面鬍子油光光。
大漢的一把砍刀左右開弓,兩個公差也豁上幹。
赤縷仙子看了一陣子,她吃吃的笑了。
“別打了,你們這是為啥呀?”
三個人似殺紅了眼,根本未看到橋頭上站著人。
個人立刻分開來,嚄,三個人吃一驚,怎麼這女人長得好漂亮。
尤其那高大的毛面漢子,他那一雙銅鈴眼也直了。
“孃的,你是人是鬼呀!”
赤縷仙子吃的一笑,道:“鬼像我嗎?人們如果以為鬼像我,天下還有誰怕鬼?”
那莽漢大笑,道:“說的也是,哈……”
有個捕快大聲,道:“你這姑娘膽真大,一個人天不亮就走在這荒郊呀!”
赤縷仙子道:“我怕,可是我有事要進城呀!”
又一捕快道:“長青鎮上有廟會,這三天是熱鬧,可也來了不少江湖黑道人。”
說著,他指著大漢,又道:“這傢伙是個響馬,你要落在他手上,你完了。”
那莽漢大怒,叱道:“放你孃的屁,響馬兩字刻在老子的臉上呀,老子是大大的好人吶!”
那捕快怒叱道:“好人還揹著刀?”
莽漢吼道:“老子是打獵的。”
那捕快一聲冷笑,道:“打獵打到鎮上了,半夜三更你摸進了悅來棧幹什麼?孃的,你看準了客棧住的幾個姑娘了,哼,這幾天咱衙門加強各街安全,偏就遇上你往客棧的後牆攀。”
另一捕快,吼道:“你走不掉了,非抓你去衙門不可,走!”
兩個捕快要動刀,赤縷仙子卻哈哈笑了。她心中想,還真巧,這莽漢八成是看上她身邊那“四朵花兒”了。
兩個捕快一瞪眼:“你還笑呀,快走啦!”
赤縷仙子道:“我不走。”
那捕快還想嚇赤縷仙子,他大聲的吼道:“姑娘,小心濺你一身血。”
赤縷仙子道:“我不怕。”
那莽漢大笑,道:“好,真妙咧!”
兩個捕快齊聲吼,道:“抓你這毛小子回衙門。”
他二人分兩面,對著莽漢便又砍殺起來了。
只不過那莽漢的精神可大了,只聽他厲吼一聲似虎嘯,道:“姑娘別走,看石大爺收拾這兩個不長眼的東西。”
砍刀暴斬如電,莽漢立刻又同兩個捕快乾上了。
這莽漢的力氣大,出刀帶著呼嘯聲,只可惜他刀刀都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