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各有千秋。比相貌我不輸,更何況,我有才情,能歌善舞……”
他打斷了她的自誇,問:“身份。”
她說:“穩贏。”
他笑,“憑什麼,邀月是公主,你不過是……”後面的話他沒有講出口,他雖嫉妒但絕不會因為嫉妒而失禮。
她道:“我是南宮裕的妻子,我的行為是有悖禮法。當不妨礙覃月喜歡,你要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人妻。睡別人老婆可是樂事一件……”
謝濟軒聽不下去了,她怎能把如此齷齪的事情宣諸於口,看她那模樣似乎很期望和覃月發生什麼似得。
“你……算了,”他一甩衣袖走了,與其和她鬥嘴倒不如好好琢磨一下南宮裕究竟還隱瞞著什麼事情。房契的事情多虧他留了點私心,沒讓謝家人全程參與,否則他們早就暴露了身份。
謝公子對陳珈的情感,他覺得自己已經暗示的很明顯了。可她卻始終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想到這個他就生氣。
終於到了月末約定那日,歡喜一早就候在陳珈門前。謝濟軒本想跟隨他們一起出門卻被歡喜給攔了下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陳珈坐上一頂小轎被抬出了質子府。
入夜後,陳珈一直沒有回來,謝濟軒好似熱鍋上的螞蟻般煩躁不堪。他好怕陳珈假戲真做,擔心覃月虜獲了她的心,沒有人可以抵擋無情公子的微笑,她能嗎?
月上中天時,陳珈終於回來了。她進屋就蹬掉了腳上的鞋子,對謝濟軒撒嬌道:“花開,快幫我揉揉肩,守了一天都快僵硬了。”
謝濟軒問:“覃月沒來?”
陳珈點了點頭。
謝濟軒問:“為何?”
陳珈忿恨的說:“這段時間我忙著練舞並未關注外面的訊息,南宮裕居然把覃月救我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傳了出去。據說邀月公主獲知這個訊息後,每日都會跟著覃月。”
謝濟軒問:“覃上柱國忌日也跟著?”
陳珈道:“沒有,今日他剛出門就被北國國主召見。我想回來的,歡喜卻讓我等,他說覃月極其孝順,無論如何都會到覃上柱國的墳前拜祭。”
“我從白天等到黑夜,卻連個鬼影都沒有見到。幸好覃上柱國葬在一個風景秀麗之地,若他葬在亂墳崗,我一定要用柚子葉洗澡免得沾上髒東西。”
謝濟軒心疼的想要擁她入懷,陳珈卻警覺的後退了一步,道:“我先去沐浴更衣,以免把墳地的晦氣傳給你。”
陳珈可不是天真無邪的小姑娘,她早已從謝濟軒的態度中察覺到了他的改變。覃月的出現似乎刺激到了這個少年,他開始懂得索取和佔有了。
可惜她是一個現實的利己主義者。當邀月公主在皇宮花園讓她認清了權勢的真相後,她愈發珍惜自己如同螻蟻一般渺小的生命。
身在北國,她寧願相信南宮裕也不願意相信謝濟軒。謝家的權勢早已被留在了香江那端,北國不是謝家的地盤。想到謝家很快就要有行動,她只希望自己能在這個時候採取觀望態度,誰贏跟誰走。
陳珈的態度讓謝濟軒無比的失望,那個喜歡賴著他撒嬌的姑娘去哪裡了?每一次被他拒絕後,都能沒心沒肺繼續賴著他姑娘怎麼就變了。原來被人拒絕竟是這樣難受的一件事情。
陳珈才避過謝濟軒,轉身就看見南宮裕。這還有完沒完,能讓她安靜一會嗎?
她壓下煩躁,笑吟吟的看著南宮裕,道:“殿下,那麼晚了,可是為了今天的事情?”
南宮裕道:“那間花坊還未開張你就投了那麼多的銀錢,如果那筆錢損失了,我想你會心疼的對不對?”
陳珈點點頭,乖覺的說:“殿下放心,妾身定會想辦法接觸到覃大將軍。”
南宮裕捧起了陳珈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