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跳得又急又快,滿臉的潮紅依舊未退。
那一生從未見過的影像依舊在她的腦中盤旋不已。
她淨身元陰入道,還真是從未真正地見過男人胯下的陽莖是長什麼樣子,更何況這個做出此種她難以想像之事的男人,是如此正正地對著她,而且是針對她,露出了他的寶貝。
綠霓實是無法想像修真界竟然會有人敢對“天池仙劍宗”的綠霓仙子,作出這種變態的事兒。
以致於她毫不猶豫地就飛逃而去。
雖然之前她曾經想過藉由這個與蛟頭魔人似乎極有關係的怪人,來找出蛟頭魔人的行蹤,或者更深入地弄清楚這個人與蛟頭魔人之間神秘的關連。
可惜這個傢伙令人想也想不到的舉止,讓綠霓再也沒有勇氣單獨和他在一起。
天啊,連這種事他都毫不猶豫地做出來了,誰會想到他還可能幹出什麼樣其他的事兒?
綠霓在剛離開的那一瞬間,心中實是又羞又急,又有些臉紅心跳,讓她紅暈從秀額直透到玉頸。
然而飛行了一陣子,她竟然有些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生氣。
咦?怎會這樣?我應該是憤怒得恨不得刺那個變態色魔兩劍的,可是怎的並沒有我以為的那麼生氣?
也不是不生氣,只是好似也沒那麼生氣!
我是怎麼了?為何對那個無恥的暴露怪人,沒有預期中的憤怒?
她們這種修練的真人,心神的精凝是遠超過一般人的,尤其綠霓仙子在真人界素以思慮清楚,明快果斷著稱,短短的時間中,她已是分析了好幾遍自己的心神狀態。
綠霓在飛行中陡然察知自己的反應其實是反射性的反應,她的心裡其實並沒有對飛龍的行為真的憤怒到哪裡去。
就好像,雖然她真的是被飛龍猛然獻寶的舉動,嚇得有點手足無措,只能落荒而逃,但是她的內心似乎並沒有把飛龍冒失已極的行為,看成是他蓄意對一位女修真所做猥褻齷齪的汙辱與冒瀆。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她會喜歡他這麼做嗎?
不,絕對不是。
對於這點綠霓非常肯定。虔心修練劍道這麼久,她豈會有如此心思。
可是她為何又在內心之中有如此矛盾的感覺?
綠霓想到這裡,那一隻又粗又直,上豎朝天,好像是根小旗杆瘰瘰陽莖,紫色的莖身,明顯的龍紋,赤紅的菇頭,竟又那麼生生地在她腦裡浮現,讓她不由得心跳更亂,神念更紛,一張俏臉兒更是紅上加紅,暈外透暈。
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氣得不在心裡咀咒那個該死的死飛龍?
為什麼我此時心裡所責備的,竟然只是:你這個冤家,怎的如此冒失,如何這便將你的寶貝傢伙給現了出來?
你你你……你這麼嚇了我一跳,是什麼意思?
怎的我心裡應該是咀咒的憤怒,反而變成了只有這樣的程度?
為何我此時雖是被嚇得飛逃,但卻只有如此一層薄怒?其他的憤恨,怎麼統統不見了?
就像……就像……
就像是對著一個惡作劇的大孩子,再大的氣,也不致於變成真心的痛恨!
綠霓的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如此。
她明白了為什麼會對飛龍作出這種事兒的反應,其實並沒有太多真正怒意的原因。
她明白了。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在她的內心之中,已經是從直覺的感應中,體會到了他那宛如初生的純粹。
他就像是一個不會有惡意的孩子,不管做什麼事兒,都是隻有純粹得有點可笑的想法。
這可以從綠霓和他接觸以來,有點反常的舉止說話中感覺到了。
她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