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安慰了幾句,那姑娘這才破涕為笑。
雲冽辰始終面色難看,沒走幾步,就打道回府。
拓跋顙的軍隊,雖然被攔在了郴州之外。可是大片的雲水國領土,甘州和賀州,全部被他收在囊中,雲冽辰這幾日,一直不眠不休的研究戰術,希望在短時間內,可以快速的收復領土。
第三天的時候,京城來了加急令牌,急招雲冽辰回宮。
行雲和流水,看著這道令牌,憂心忡忡。
皇上這是見雲冽辰沒有死,所以不死心,打算將雲冽辰召回京城。
雲冽辰看著那道令牌,眉頭緊皺。
白婉璃則是愁腸百結。
這個雲洌陽,敢情真的是京城小霸王做久了,所以肆無忌憚了。
流水上前,“王爺,您不能回去,皇上派了司馬將軍,帶著十萬左翼軍增援,眼看著是要搶走您的功勞!”
雲冽辰沒有說話,只是抿著菲薄的唇。
他若是抗旨
不尊,拒不回朝,那麼老六就更加有理由,治他一個忤逆的罪名。
這個時候,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啊。
白婉璃看著他,柔唇輕啟,“若是你放心我,就將郴州的軍隊交給我,我會在司馬將軍趕到郴州之前,收服失地!”
流水大驚,“自古哪有女人帶兵打仗的道理?”
白婉璃不說話,行雲也不說話,雲冽辰定定的看著白婉璃,似乎在思考,她話的可行性。
半響,行雲單膝跪地,“王爺,王妃娘娘雖為女人,可是膽識謀略,不輸男人。還請王爺下令,封琉璃公子為帥,末將為先鋒,帶著郴州五萬大軍,驅走邊蟊!”
流水難以置信的看著行雲,這才短短几天的時間,行雲就對這個女人,刮目相看了?
他開始鄭重的盯著白婉璃,白婉璃的眼神,則是始終落在雲冽辰的身上。
“若是我們繼續耽誤下去,你誤了回京時間,再被司馬將軍奪了戰機,雲洌陽更有藉口扣你個抗旨不尊的帽子!”白婉璃冷聲說道。
雲冽辰閉了閉眼睛,“來人,傳令下去,封琉璃公子為副帥,行雲為前鋒,帶領郴州五萬兵馬,攻下甘州,收服賀州!”
行雲和流水一起跪下,“末將領命!”
雲冽辰拿起宣紙,開始寫委任狀,寫到琉璃公子的時候,他的筆頓住,抬眸看了看白婉璃。
白婉璃微微一笑,用手在桌面上寫著,“流離……”
流離失所的流離,算是跟流水一個輩分了。
雲冽辰菲薄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提筆寫著,“留璃!”
挽留婉璃的留璃。
委任狀算是寫好,公佈了出去,當天夜裡,雲冽辰拿著那道金牌,帶著流水連夜回京。
戰爭在他離開郴州的當晚打響,白婉璃帶領五萬軍隊,將駐守甘州的拓跋顙,打了個落花流水。
她手中那奇怪的彈藥,幫了她不少忙,看見類似的東西,拓跋顙的軍隊,就嚇的屁滾尿流。
她打仗沒有任何技巧可言,不如雲冽辰那般,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只是她騎在馬上,氣質冷冽,邪美的笑容,外加出其不意的武器,總是讓人措手不及。
沒有人相信,這樣一個容貌美到極致,比女人還要精緻一些的琉璃公子,竟然如此厲害。
她如一把出鞘的神兵,所及之處,皆是臣服之聲。
拓跋顙自己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敗給了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這小子以以前,他連聽都沒有聽過。
若是他知道,琉璃公子是個女人,他敗給了一個女人,不知道又會作何感想。
拓跋顙節節敗退,已經退守了龍珊冠,賀州收服,雲水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