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幷州狼騎!”
“所有騎兵集結!”
鮮卑萬夫長看到消失了一段時間的幷州狼騎再現,也不顧攻打豪強的塢堡,而是集結兵力對付來襲的幷州狼騎。
蟻附在石牆上的鮮卑人如同潮水退去。
“鮮卑人撤退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剛才的狼嘯聲,或許是幷州狼騎!”
塢堡守軍對幷州狼騎並不陌生,聽到狼群的呼嘯聲,再加上鮮卑人後退,不難想到,到來的騎兵,或許是銷聲匿跡已久的幷州狼騎。
“幷州狼騎?”
塢堡主的女兒站在城牆上方,握著長劍,停下了自盡的行為,看向突然出現的狼騎兵,也有些驚訝。
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有援軍。
她的視線盡頭,成千上萬的狼騎兵出現,狼嘯聲此起彼伏,迴盪在塢堡外面。
在狼騎兵最前方,是一個騎著鐵甲戰馬的武將,扛著月牙戟,睥睨鮮卑騎兵。
此時張遼重返雁門,今非昔比,已經擁有傲視鮮卑人的戰力。
“你們二人,迂迴包抄!”
“喏!”
張遼分出兩個副將,各率兩千狼騎兵,從左右迂迴包抄。
狼騎兵疾馳。
“放箭!放箭!”
鮮卑萬夫長揮手,遮天蔽日的箭雨灑落。
狼騎兵在同時射箭,一支支利箭破空,箭簇發出刺破空氣的尖銳響聲!
不斷有鮮卑騎兵中箭墜馬,被狼騎兵的箭輕易射穿!
狼騎兵快速接近鮮卑騎兵,切換長矛、馬刀。
張遼身先士卒,隻身一人衝入鮮卑騎兵之中,月牙戟橫掃八方:“風捲殘雲!”
月牙戟揮舞,恐怖的風刃氣浪席捲四周的鮮卑騎兵!
以張遼為中心,形成了龍捲風,數以百計的鮮卑騎兵被卷至空中,或者被氣浪拍倒在地,被夾在氣浪之中的風刃切割!
呼嘯的龍捲風,在黑壓壓的鮮卑騎兵中間,強行清出一塊空地。
鮮卑騎兵越密集,張遼絕技造成的破壞,也越恐怖。
狼騎兵趁著鮮卑騎兵被他們的主將震撼時,手持長矛,強突鮮卑騎兵!
一支支長矛刺出,貫穿鮮卑騎兵的盔甲和胸膛,快速突進,沒有片刻的停留。
鮮卑騎兵像是海浪,被利刃分開。
兩個副將帶領狼騎兵,分別從左右包抄,包圍數萬人的鮮卑騎兵,試圖憑藉更少的兵力,殲滅這支鮮卑騎兵。
“不可能……所有人,撤退!”
鮮卑萬夫長見張遼的絕技引起巨大動靜,再加上張遼帶來的狼騎兵,知道不可匹敵,於是設法在幷州狼騎形成包圍之前,逃出生天。
否則,萬一被狼騎兵圍困,以野狼坐騎的驚人嗅覺,根本無法逃脫。
“真的是幷州狼騎!”
“自從上一次,幷州刺史大人與徵北將軍驅逐鮮卑人以後,已經許久沒有看到狼騎兵了。”
“我們幷州的狼騎兵都被丁原帶去了中原。”
“沒想到救下我們的竟然還是我們幷州的狼騎兵,只不過,這一支狼騎兵的主將,到底是何人?”
塢堡內的平民幾乎全部登上石牆,觀看狼騎兵與鮮卑騎兵大戰,心中的一塊石頭落地。
“爹,我們塢堡的騎兵出動,與官兵一同驅逐胡人!”
塢堡主的女兒,眼見狼騎兵強勢擊穿鮮卑人的陣型,於是自告奮勇。
“儘管有狼騎兵壓制鮮卑騎兵,但鮮卑人終究是窮兇極惡的豺狼,女兒,你不可冒險。”
塢堡主還是認為與鮮卑騎兵交戰太過危險。
鮮卑與雁門郡的大戰,持續了多年,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