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此。世上還有什麼能快過我們地飛劍?”
兩人隱在空中。小聲地議論著。
一道傳音符從天外飛來,在光罩之外轉了幾圈,卻不得而入,半響,失去了光華,化作一光消散了。
“若是不帶著太多低階弟子就好了,徒然影響了御劍速度。這秦霜居然已經達到築基期了,若是她沒有受傷,煉氣期弟子來得再多也沒有什麼用處。”
另一人沒有答話,面色複雜地看著光罩內地女子。幾天了,她的身上早已乾爽,面上依然沒有血色,唇角微抿,彷彿睡地香甜。只是修仙者都可以看出,她傷重到連醒來服食療傷靈丹的力氣都沒有,可謂強弩之末了。若非口鼻內還有微弱地呼吸,幾乎是個死人。
那師叔忽然神一動:“又有修仙者來了。”
若干煉氣期弟子駐紮在附近,只怕對方也發現了他們的存在。
不過對方來得人倒也不算多,三個築基期修士並四五個煉氣期修士而已,想來還能應付,他也沒有放在心上。今次,他一定要抓到這個秦霜,看看她身上有什麼驚天秘密,讓五宗視若珍寶非要不可,甚至不惜發動大戰魚死網破。這逆天求雨一事也讓他咂舌,縱使他已是築基後期修為,也不知秦霜是何如辦到地。當日秦霜所設的已破,加上這些天人來人往,早已不留絲毫痕跡。
後來
修仙者也小聲議論著:“除了我們居然還有人想要起來人數少,我們怎麼辦?”
“斬草不除根,必有後患,想要保住秘密,她必死無疑。雖然不知她是怎麼到現在才出來,但是她是從靈山出來的已經確定無疑,我們雖然不見得能從這些人手中將帶走,但是隻要殺她還是有幾分把握的。”
“看她身上的護罩,想是極品靈器所帶的護罩,我們的修為要攻破恐怕有些難度,依我之見,不如先利用那夥人將她的護罩攻破,我們再下手。待會動手搶奪之時,護罩沒破之前,我們先假作不敵的樣子拖延一陣子,待他們得手之後我們再動手。這秦霜現在幾乎是廢人一個,沒了護罩,晾這些人的修為也擋不住我們殺她。”
“若是這些人也是來殺她的呢?”一名低階弟子吶吶問。
“蠢東西,若是這些人要殺她,豈非了省了我們的手腳?只不過我看他們的架勢,想必是要將此女生擒活捉,這番手腳是免不了要費的。我們現在最大的優勢就是,這些人必然以為我們也是將此女當做奇貨可居,想要生擒的。”
兩撥人各有心,看著那護罩,等待著天黑的到來。
那沒有達成使命的傳音:上只有簡短的一句話:“行蹤已洩,速離。”可惜,秦霜沒有看到。即使看到了,以她現在的狀況,也逃不了。
秦霜此時早陷入了深沉的昏迷之中,這剝離血脈豈是她想象中的那麼容易?加上她的靈力根本支援不住接連兩個如此宏大的法術,早已透支過度,不過憑著一口氣強撐,此時的傷勢之重前所未有。整整五天了,傷勢也沒有好轉的跡象。此刻,她甚至連曲一根手指都難以辦到,神志也依然迷迷糊糊,更沒有辦法集中意志躲到薺子世界中去。
天漸漸黑了。
只是人群卻並不像想象中那樣少了。在夜色中,護罩的光芒顯得更加耀眼,在這些凡人看來,這樣的手段更加不容錯過。
“怎麼辦,師叔?”
被稱作師叔的人輕輕一角黑巾蒙在面上:“夜長夢多,我們動手吧。若是拖得久了,只怕來的人更多。如此大的動靜,不少宗門必然也已經得到訊息了,若是他們也來了,我們就沒有希望了。蒙上面巾,這些凡人諒必也看不出我們的身份。”
“那撥人怎麼辦?”
“這幾人的修為最高的也不過三個築初期的,連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都沒有,人數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