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纏綿起來沒完沒了,說這幾句話的功夫,雨勢變小,遠處的天邊已漏出一抹晴空。
又捱了半個時辰,雨已停,小刀和纖纖走進了小酒館。
那個臃腫的婦人迎了上來,臉上掛著一幅標準的生意人的笑容,“兩位,吃點什麼?”待看清兩人的樣子,眼神中不經意透露出鮮花插在牛糞上的驚訝。
小刀沒理會,選了一張靠裡邊的桌子坐下來,隨意的點了兩個菜,兩碗白米飯。
酒館不大,只有六張桌子,兩張桌子上已有了人。
旁邊的桌上上坐著一對年輕人,在悄悄的好像談論著東家寡婦,西家俏媳婦的事情。看見纖纖進來,兩對sè眯眯的眼睛不時偷偷的瞄過來幾眼。
門口的桌子上坐著一個漢子,已經喝的有些醉了,嘴裡喃喃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店裡不見其他人,婦人應是老闆娘兼著店夥計,老闆兼著廚子。
當婦人給小刀他們端上第二道菜的時候,醉酒的漢子起了身,搖搖晃晃的向門外走去。
婦人急了,匆忙趕過去伸手攔住了漢子,笑著說道。“客官,一兩二錢銀子。”
漢子是真喝多了,硬著舌頭說道,“錢…。爺沒有,命。。命倒是有…一條。”
說完,繼續向門外走,婦人馬上抓住了他的一隻胳膊,衝著後廚大喊一聲,“當家的…”
後廚聞聲走出個四十出頭的男人,臉上過早的刻畫上了滄桑,雙手油膩,腰間還繫著一條不怎麼幹淨的圍裙,來到兩人的身旁,禮貌的對著醉酒漢子說了一聲,“客官…”
醉酒的漢子猶自不覺,一甩手,將婦人甩了一個趔趄,由於用力過大,頭不受控制的撞向門圍。
男人一伸手,將漢子扶住,這一下,好快!
扶著漢子過了門檻,送到門外,男人鬆手,也沒提錢的事,默不作聲的走回後廚‘
婦人嘀咕了一句,“晦氣。”但也沒對男人的舉動表示出什麼質疑。
看到這裡,纖纖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小聲的對小刀說,“我賭他。”
小刀不作聲,陪著纖纖吃完飯來到大街上的時候,才開口,“還有一對?”
那對夫妻擺了一個水果攤,攤子離酒館隔了一條大街。
小刀和纖纖過來的時候,一位姿sè尚存,膚sè有些黑的二十五六歲的婦人站在攤後,一個漢子背對著他們擺弄著攤上的水果,一個粉嫩嫩的小娃娃,剛剛學會走路,顫應應的圍著漢子的腿轉著,一邊轉著,一邊嘴裡還‘啊。。啊。。’的喊著什麼。
兩人走過去,小刀說道,“桃子怎麼賣?”水果種類不多,夏天不是水果豐收的季節。攤子上只有桃子和杏。
漢子聞聲抬頭,一張樸實的面孔,一臉憨厚的笑容,回到,“十文一斤。”
“杏呢?”小刀又問,
“十二文。”
“一樣兩斤吧。”
“好嘞。”漢子樂顛顛的去稱水果。
“兒子還是閨女?”孩子太小,分不清男孩還是女孩。
“兒子。”
“多大了?”
“兩歲。”小刀隨意的問著,漢子也隨意的答著
小刀蹲下身,看著漢子腿後的小娃娃,說道,“小傢伙,真可愛。”伸手摸了摸娃娃的頭,接著順勢向下,在粉嫩的屁股上輕輕的掐了一下。
娃娃‘哇’的一聲放聲大哭,小刀起身,衝著夫婦兩人歉意的一笑,說道,“好像有些認生。”
漢子依舊在稱著水果,婦人從攤後跑出來,愛憐的抱起孩子,帶著怨氣瞪了小刀一眼。
小刀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趕緊付錢,走人。
纖纖沒有看到小刀掐孩子的動作,走出好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