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可是為什麼老夫人要把一個不只懂什麼公主的女兒當作紫蘇的女兒來養呢?”司徒之妙不解的問。
“據說當年母親一次外出的時候,不小心受傷了,而那時候身邊一個人也沒有,那位公主經過救了她,母親感念想要那位公主來我們府上暫住,可是那時候公主已經身懷有云了,在主導我們府上畢竟不好,所以就沒有,而母親定期回去相國寺那附近看望她。而那天月亮很圓很亮,可是母親卻怎麼也睡不著,再加上紫蘇要生產了,母親就想起了公主,讓莊媽媽連夜去哪裡看看公主怎麼樣了,不知熬是上天見憐還是你真的福大命大,莊媽媽去的時候沒有見到那位公主,只有你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在那裡。然後莊媽媽就將你抱回來了,而那個公主也至此消失不見了。”司徒錦呁回憶著從前的一些事,慢慢的說。
“可是既然公主不在那裡,而我也未必就是公主的女兒?不是嗎?”司徒之妙頭腦清醒的說。
“可是莊媽媽說哪裡還有血跡,應該是那位公主生產的時候留下的,而公主可能剛生下你,為了不讓你別人發現才會離開的,不過估計公主是凶多吉少。”司徒錦呁回憶方式莊媽媽收的話。
“就這樣認定未免也太武斷了些吧?可是即便我是什麼公主的女兒,可是我連是什麼地方的公主我都不知道啊?難道你是要去尋親,然後回來蔭庇司徒府嗎?”執迷啊覺得這一切太荒唐了,雖然知道老夫人對自己是有些特別,可是卻不是很好吧。
“不是的,還有後面的事情,你接著聽下去就知道了,而那時候紫蘇的孩子紫蘇的孩子死了,母親就叫人偷偷的將孩子送走了,告訴她你就是她的孩子,這樣紫蘇就像母親一樣的照顧著你,知道有一天大嫂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一個看面相的,自私抱著你去請安,也讓那人順便給你看看面相,後來那個人不知道和大嫂說了什麼,大嫂就鬧起來,一會說你是個剋星,染整就是想著法子要你們死。”司徒錦呁回憶這那時候的司徒府還真的是風雨飄零的感覺。
“最後還是找出一個折衷的辦法,那就是紫蘇死,而將你送回平源老家去。”紫圖進軍的話讓執迷啊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可是仍是有些疑惑。
“可是大夫人並沒有將紫蘇殺死而是秘密囚禁了她媽?”司徒之妙繼續問道。
“這個三叔就不知道了,之後你被送走了,而我的身體液一下子大不如前,之前我的身體雖然也是病怏怏的,可是還死鞥自己走動,然後慢慢的,慢慢的我就不能動彈了,而你三嬸為了照顧我,就一直這樣守著。”司徒錦呁說起自己的妻子不由的心裡一酸,這樣的一個好女人,可是卻沒能得到應該有的幸福。
“三叔,可是你說了半天還沒有說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而且你也沒有說你到底要我做什麼?”之妙冷靜的問。
面對如此大的身份鉅變,而依然紋絲不動的司徒之妙,司徒錦呁深深的佩服,這樣的一份氣韻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所擁有的,天生的傲骨啊。
“我希望你在以後能幫助司徒府渡過劫難。”司徒錦呁簡短的說道。
“呵呵,三叔的話司徒之妙聽不太懂?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而且你又怎麼知道司徒府會又劫難,既然如此就該早早的避開才是,為什麼要我幫忙?三叔你真的很奇怪啊?”司徒之妙可不是省油的燈,想要從她這裡討到什麼好處,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司徒錦呁因為說了很多的話,有些氣虛的樣子,喘著粗氣,看著這樣一個病弱的人還在為那些事操心,之妙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好,同意嗎?自己都覺得這像是一個神話?不同意吧,看他難受的樣子又有些於心不忍。
從桌子上到了一杯清水,遞到司徒錦呁的面前,然後還輕輕的給他拍拍背,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自己深意都這樣了,還整天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