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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二爐瓷器開爐後,王畫來到了王申家中,很有禮貌地向王申夫妻問好。

王申狐疑地看著這個堂侄,知道他沒有安好心,警惕地看著王畫不語。

王畫問完好後,說道:“二伯,今天我來是有一件事。兩位哥哥欠了我一些錢。但咱們好歹還是一家人,拳頭不能朝裡吧。因此我也沒有討要,可幾個月了,兩位哥哥連一個音訊也沒有響一聲。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

“欠你什麼錢?”

“二伯,不用緊張,那天兩位哥哥與我玩了一下雙陸,開始我們賭得很小,只是幾兩幾個兩銀子的賭博。後來兩位哥哥越賭越大,沒有辦法,我只好奉陪。”說著王畫將那張欠條拿了出來。

王申一看,差點兒都昏倒在地上了。

八千多兩銀子,這可不是八千多個銅板。他家也拿不出這麼多錢,當然如果將家產便賣,會超過這個數字的。可現在瓷窯經營良好,換得著便賣家產麼?

王畫給他看了後,站起身來,說道:“我也知道這個錢賭得有些大了。二伯也一時半會拿不出這些錢,我給你三個同時間吧。不然到時候我召集族人,強行到你府上討耍了”小

王畫用彼矛對彼盾。王申既然想奪宗主的位置,也拉攏了一些族人。現在王畫也利用宗族來對付王申。經過這幾個月的經營,王畫幾乎將王姓宗族裡的人心全部收買下來。到時候幾百個王姓的族人跑到王申家中討要賭債,就是將縣令喊來,也不好處理。

說完就走了。

王申立即將王勝王鹼喊來。這兩弟兄一直為這個債提心吊膽的,但三四個月過去了,王畫也沒有動靜。倆弟兄還以為王畫“忘記。了此事。沒有想到王畫今天上門要債了。倆弟兄將當天的事情敘述了一遍,然後跪下,說道:“我們是被他騙了。”

肯定是騙了。

但這件事有理說不清,人家好好地走路,你攔著人家做什麼?還說將人家往死裡打。並且人家還有證人,王姓裡的那位太叔祖一直在旁邊看著。就是在騙賭,那又如何,自己當初連騙賭這一招都省了,與張質兩勾結起來,直接用一條人命將人家財產奪下來。王畫如果透過打官司的手段,也許還好說一點。但王畫剛才說得很清楚,人家不打官司,私了。這樣反而逼得王申尋找打官司的路徑,來保護自己。

可他自己也說不清。

拿起了鞭子狠抽。

抽完了,王申坐在屋子裡發呆。本站新地址已更改為:剛一口陽…8。酬敬請登陸閥使!

王迤家這小子,心機太深了。當時沒有要,一直隱忍到現在。這回新窯成功地燒出好瓷,也意味著王迤每天都是日進斗金。有了錢就有了勢。事情鬧大了,王迤一家也不怕。還有這是自家子女不爭氣,不好向鄭家求他們幫忙。連張家都不能說,馬上自家兒子就要娶他的姑娘。這件事傳出去,張家也不樂意將女兒嫁給一個敗家子。

不能坐以待斃。

於是就思考著辦法,甚至還偷偷摸摸地跑到王迤家那兩座瓷窯上察看。很快他就發現了一個最大的秘密,王家燒瓷的泥土,不是從本鞏縣運來的,而是從時北運來。這一點很奇怪,瓷器的構成主要還是瓷胎與柚面。瓷胎佔的比重最多,燒製瓷胎的原料就是泥土。如果柚料還好一點,從外地運,也沒有多大的關係,因為佔的實際比重不大。可是連泥土也要從外地運回來,這個成本太高昂了。

當然,燒出家的新瓷,汝種成本又可以忽略不 他隱隱地感到在這上面可以做文章。

他終不是他那再個兒子,他回到家中想了想。

第二天傍晚。王家窯上除了看窯的工人外,其餘的工人都下了班了。他在路上堵住了一個工人。這個工人叫趙大山,與他還有點親戚關係,當然這種親戚關係已經很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