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則天點點頭。如果比書法,王畫勝面很儘管他的字寫得很好,可還是有極個別的人勝過他的。比如小三郎的那個朋友賀知章,與他相比,就略勝一籌,不過一年多過去了。也不好說。但比字型,似乎這個小傢伙創新能力無人能及,不但字型,瓷器、漆器等制器上亦是如此。
“再說琴技,同樣勝面也不他彈奏的琴技我從來沒有聽過,天下之大,不一定就找不出琴技不如他的。可他比的新曲,雖然不知道他新作了什麼曲子,如果十首中有四五道有那曲《陽關》優美。那麼絕對可以穩操勝券了。”
武則天點頭,那首《陽關》她沒有聽過王畫親手彈過,可聽過王畫彈過大半曲《春花江月夜》,不但他的琴彈得好,曲子更好。既然王畫敢這樣說,那麼他手裡一定有幾首好的曲子。對方卻要在短短一個月內作出十首曲子,這作曲子不是說作就行的。必須有靈感,從古到今能有多少優美的曲子流傳下來?
“畫技,同樣他贏面不他的畫我也看過幾幅,雖然不能說是最頂流的畫技,可畫法新穎,而王畫比拼的正是這個。因此他還是佔了勝面。”
“至於棋藝,我還真沒有看到過他與誰下過什麼棋,難道他連這個,也十分精通?”說到這裡蘇祭酒也感到愕然,然後禁不住笑了起來:“難怪國老讓他全修,還真是全才。”
武則天聽了,也是呵呵一樂。
對於這個小傢伙的才氣,武則天很欣賞的。不承認不行,連太原王家,豪陽鄭家,現在不承認都不行,儘管他們只開角門。
“但如果他的棋藝與琴藝一樣,又想出了十道難解的棋局,還是有勝面。只是詩作嘛?”說到這裡,蘇祭酒臉色慎重起來。王畫流傳出去的幾首詩都是好詩,可是他的詩作並不多。這東西也不象是作曲,十大世家當中,有許多才子,也有許多優秀的詩作沒有問世。如果將這些詩作集中起來,從中挑選十首最優秀的詩作出來,王畫未必能贏下五首。
“是有點難,除非他每首都是那曲《渭城曲》或者是《燕歌行》。”武則天說完自己也搖了搖頭,這樣的詩作一人一生當中只寫出三四首就足以揚名詩壇了,況且還是繼續再來十首!還是十六歲的少年!
蘇祭酒苦笑了一下,說:“最難的是後面。文章,他寫出的文章,除了那幾篇銘文外,很少特地去寫什麼文章,但在考試中我也注意了,文章固然也能寫得花團簇簇。以這個文章,科舉時也可以傲視群生。高榜榜首前列,但比拼天下的文人嘛,恕臣斗膽說一句,勝面簡直微乎其微。”
聽到這裡武則天也是沮喪。
正如蘇祭酒分析的那樣。這次比拼,是王畫設局,條件是王畫提的,王畫佔著優勢。雖然沒有要求對方賭注,可一旦七姓輸了這次爭鬥,這個臉面丟大了。丟到大食去了!
這將對七姓是一次慘酷無比的打擊。
柚,二上需要的,眾七姓十家佔安的資源大大。比如十地,浙苟,某此時候都在影響著朝廷正常的執行,因此惡論是李唐,還是武周,對這七姓十家並不抱以真正的好感。特別是武則天,她努力地使用著寒門人士,可沒有用,用來用去,還是這些大家族的人才多,最後不得不使用來到七姓十家,或者與他們有牽連的人才,如李嬌、張錫、鄭皋、崔融、崔玄偉等人。
但就如蘇祭酒所說小傢伙勝面並不大,如果這一次輸得不太很兇,還好一點。可如果是慘敗,反而是在助長七姓的勢焰,讓寒門恥寒。更加一厥不振,這才是武則天最不希望看到的。
“這小子,這是在給聯惹麻煩”武則天一臉無奈,但臉上還是掛著笑容。怎麼說小傢伙有這份豪情是值得嘉獎的,也很苦惱,這件風波惹大了,而且還惹到十家的根底上。
十家最重要的是什麼,名聲,才子輩出。書香門第,在制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