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午殿下,如果是,你訃竹灶溫縣時的事?”
在溫縣時發生了很多事情,那時他們交往還沒有現在熟悉,但也是最親密無間的時候,現在大家常在一起打交道,有時是國事,有時是家事,甚至還有姻親關係,可他們的關係卻生疏了很多。
不過想起那時相處在一起。毫無機心的時光,李隆基還是帶著笑容,答道:“記得。”
“世子殿下,釋道兩家多是裝神弄鬼,愚弄百姓錢財,不勞而獲之輩。肯定有一些有本事的人,但很少,因此我與他們兩教基本上沒有來往。如果說交往並授我業的,只有在溫縣,那個替我算命的道士,你還記得吧?”
這回到李隆基傻眼了,那個算命道士,他記憶猶新,非是那個道士施展了什麼法術,主要是他的舉止讓人覺得很猥瑣。那象司馬承禎道長,一副仙風道骨,第一眼看上去的印象就讓人知道是世外高人。
就是這個猥瑣的道士,將上清派舉派上下逼出天台山的?
王畫笑了一下,說道:“你是不是意想不到?”
李隆基點了一下頭。
”他有沒有道法,我不知道。但有一點,他的力氣很大,當時我雖然還年幼,可那時的氣力已成長起來,他就那麼拉住我的衣角。還是一隻手拉住的,臉上也沒有露出什麼用多大力量的表情,可我站在哪裡動都不能動一下。”
說到這裡。他解下背上的鐵臂弓說道:“這是薛將軍留下來的,估計是六石弓,一般人很難拉開。就是我拉滿也不容易。如果正常發揮,兩石弓我可冉將弓臂拉斷。或者拉彎。這副弓想將它弓弦拉斷,想都不要想。”
李隆基點了一下頭。
薛仁貴的這把弓,李隆基知道的比王畫還要清楚,那是他曾祖父,也就是李世民喜歡薛仁貴,特地請工匠為薛仁貴用大食精鋼打造的。能將它拉滿就是一名大力士了,然後就是能拉開幾次的問題。想拉斷,李隆基都懷疑有沒有這樣的高人。
他聽到王畫繼續說道:“那天的事我還記憶猶新,以他的力量,就是這把弓,他也照樣將它拉斷。當然了,或者真有法術這回事,他用了法術,那就不好說了。可這個道士與我說了一些莫明其妙的話後,留下一本練氣養身的破書離去。因此。要有,也只有他了。”
李隆基就象聽一個傳奇一樣。愣了半天,才問道:“這樣有本事的人為什麼不為朝廷效力?”
“世子,個人勇力是一回事,上戰場又是另外一回事。就象這個。什麼上清派,一對一,在江湖裡交手,我的血營戰士估計勝少輸多,但同樣的人組合起來,人數達到五十以上,在戰場上真刀實槍交手,這個。什麼上清派一點勝面前沒有。還有,戰爭有時候也靠腦子的,如肥水之戰。赤壁之戰,都是一群贏弱計程車兵,以寡敵眾,大敗數十倍強大的軍隊的。無論是這個道士,或者你說的那個司馬道長,有本事也好。有法術也罷。上了戰場,將會是一無是處。”
李隆聽了若有所思。
王畫看了看天空,進入十月。天黑得很早,現在雖然是傍晚時分,可在西邊的天際,只有一絲淡淡的褚紅。天已經正式暗了下來。
他跳下馬來,來到李隆基面前,低聲說道:“還有一件事,到現在為了我,或者為了某樣東西。發生了無數的故事。但我現在想借你的口對某些人轉告一下,非是我不識大體。我忠的是陛下,是這個國家,是這個國家的百姓。我不想再在我身上,或者幾千血營將士身上,發生太多陰謀陽謀樣逼我就範,反而我很反感。告辭。”
說完上了馬,帶著幾百血營戰士離去了。
李隆基聽了苦笑了一下。但一會兒,再次好笑起來。
他想到了司馬承禎那個大徒弟,或者這個雲秀姑娘做王畫的奴婢,會有很多好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