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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部分

人都看到他眼裡閃過一絲慌亂。

王畫努了一下嘴,兩個護衛過來,將他按在地上,五花大綁。王畫自己卻大步走入他的府中,院落不大,但很雅緻,王畫也沒有作任何停留觀看,在河車機大喊冤枉聲中。來到他的房間。然後將書架推開,在書架後面又有一幅畫,王畫將畫揭開,畫後面牆壁上卻有一個小鐵箱。王畫將這個小鐵箱提了出來。又從河車機的腰間摘下一串鑰匙,用其中的一把鑰匙將鐵箱開啟。

立即一股光芒沖天而起。幾乎將眾人的眼睛都亮花。

過了好一會兒,大家才看到這個鐵箱裡藏著許多珍寶,閃著五顏六色的光芒,這些珠寶不用細細看了,也可以看出來,個個都是名貴之極。

但王畫卻沒有顧這些珠寶,甚至也沒有詢問河車機如何得到這些珠寶的。他從中間找出來一個東西。正是那半塊玉塊。

王畫說道:“河司戶,我想你現在不用喊冤枉了吧。當然,你還可以否認,不過一會兒還有人證小對你指證。”

又對身邊兩個侍衛吩咐了幾句,將河車機,以及這籍珠寶押向州衙。

河車機這回沒有喊冤枉了,但咬緊牙關,什麼也不說。

王畫也沒有著急,他端著茶杯,坐在椅子閉目養神。

但公堂外面已經開始聚集了許多百姓。不知道產誰走漏的風聲,事關周永善士的死亡,甚至還事關一年多前丁宅的滅門案,引發了百姓的好奇心。

不一會兒,王畫身邊的兩個侍衛以及幾個壯漢推著一個人走了過來。他們手續裡面還有一堆黑乎乎的衣服,上面沾滿了汙水。這個人劉順認識,正是汴州的一個捕頭,也是河車機的二舅爺南宮正平,他做了捕頭還是河車機推舉上來的。但身手很好,也就沒有人說河車機利用職權狗私了。

可看到這堆臭衣服,劉順立即想到了下水道,或者掉進了汙水塘。顯然以南宮正平的身手,後者幾乎是不可能的。

王畫站了起來,衝這幾名大漢拱手道:“各位辛苦了。”

領首的一個大漢說道:“學士。不敢,不過我們幸不辱命。”

說著從懷裡掏出了一份供詞小王畫飛快地看了一眼。

然後說道:“將他先押進大牢。嚴加看守。”

幾個護衛領命而去,肯定不會讓汴州的衙役來看守的雖然王畫嘴上說汴州官場比滑州好得多,但在案情沒有完全揭露出來之前,天知道有多少衙役下水了。

但王畫依然沒有審問河車機。

又過了一會兒。嚴挺之來到公堂,他帶來的是安仁理的口供。但到現在,嚴挺之的臉色還不大好,好朋友的背叛與墜落,讓他失望,更對他造成了打擊。

王畫將這份口供再次看了一下,看著河車機,突然暴怒道:“來人。給我狠狠打上四十夫板!”

先打了再說。

還沒有捱到四十大板,河車機就昏了過去。衙役在用涼水潑他,李重俊卻在問王畫:“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畫答道:“這件案子有兩個疑點。我一直困擾。第一個疑點就是葉旭,殿下,現在你應當明白安仁理、河車機都是同一路人,他們與朝中太府卿有著密切的關係。但周永卻是另一路人,這一路人沒有多少權勢,卻有著雄厚的財力。趙大保得到玉後,這個訊息還沒有傳出來。玉就到了我的手上。然後河車機讓葉旭乘我們不注意時,命令南宮正平找來葉旭。”

“耳南宮正平是官,葉旭是匪。”

“官匪有時候有什麼區別?”王畫嗤笑了一下,不要說這時代,就是他前世那個時間,官員二川呈殺人奪財川但他又派了人監視這個劉渚。果然看致他口寸找某個人。

這時候紀處訥開始半信半疑了。他讓青琰託青蕪從劉渚嘴裡打聽這個寶藏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