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吐蕃,還立即寫了一封奏摺送到朝廷,婉轉地講了此事。沒有指名道姓,只是說了某個對王畫反感朝中重臣收買貧達延。現在王畫提前回到京城,沒有到朝廷稟報,立即砸宗楚客聽府邸,無疑是宗楚客指使的。
並且王畫既然知道此事,也多半知道誰收買岔達延的。
不但李顯,就是群臣一起看著宗楚客。
別人做不出來,宗楚客能做出來,他與王畫的仇恨不用講了。而且他為了私利,可不會顧什麼國家安危,就象他收忠節的錢,才導致牛師獎大敗。但現在朝局都亂了,連老郭都眼看著大唐軍隊大敗,沒有做任何表示,況且他人。
知道歸知道,但沒有大臣插言。
李顯的心情也十分複雜,肯定會生氣。氣的是吐蕃人的無禮,這一次出嫁的可是唐朝真正的公主,但吐蕃人居然用了那種迎接方式。如果不是王畫動用了血字營計程車兵,與洞察先機,那一天臉面就丟盡了,還是在大唐的疆域上丟的。
對宗楚客也不高興,楊矩奏摺傳來,自己的女兒天天就在找這個大臣,明天等著裹兒動怒吧。而且王畫好啊,雖然喜歡惹事,可遇到了事情卻是一個小及時雨,管用。現在別說,王畫給李顯的感覺就象一根定海神針,而且王畫雖然惹事,但要求不高,官大了不敢做,爵重了不敢接受,這樣的大臣即使有些缺點,李顯還是很喜歡的。宗楚客再沒有好感,也不能借吐蕃人的手,將王畫殺死。
因此他看著宗楚客伏在他面並,就是陰著臉不說話。
但他低估了宗楚客的氣候,現在韋氏的支援下,宗楚客就是一個小型版的武三思,權傾一時。當然。與真正武三思比較起來,還有很大一截距離,畢竟宗楚客沒有象武三思那樣,有龐大的家世支援著
看到李顯不高興了,許多大縣立即相助宗楚客說好話。
不管是不是王畫有誤會,現在王畫平安無事了,宗楚客的府邸這一會兒還不知被王畫砸成什麼樣子小算作兩和吧。這怎麼和得起來,但這句話還真對了李顯的口味。
畢竟是大過年的,要有一個喜慶的氣氛,於是派人阻舊心的行動,並且召他講宮一好問問金城到葉暮”川吼
過了好一會兒,太監回來了,臉上神情古怪。而且也沒有將王畫帶進皇宮。
去是去了,也找到了王畫。
王畫騎著馬,在宗府裡也不是好奔跑的。至少許多房間沒有本事騎著馬進去,但宗楚客生活奢侈,洛陽這棟府邸沒有長安那棟好,可修得同樣十分寬敞。因此王畫能騎馬進入大部分的地方。
這一路狂砸過去,什麼假山樓閣小橋流水,都砸得認不出來原來的模樣,就連寬大的客廳裡奢侈的幾件擺設也砸得稀巴爛了。他一路砸得很歡快,這根古怪的大槊又是為他砸東西專門設計的,象一般的假讓。只是幾槊就象砸到了。宗家的下人更不敢阻攔了,想想假山多堅硬,自己腦袋有多硬?相信王畫不將自己打死,打個半死,保證沒有人敢追究。
能追究嗎?
況且他身後還有一個公主支援,似乎上官昭容還與他眉來眼去。想到這裡,連一個阻止的人都沒有,王畫砸的速度更快了。結果太監到了宗楚客府上時,他幾乎都認不出宗府了。
太監好不容易讓王畫停下來,但王畫沒有進宮,他說了一句:“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現在居然連吐蕃人都勾結到一塊兒。什麼時候宗楚客知道冬天從納木湖到崑崙山是怎各走的,什麼時候這件事才停息。不然沒完。
怎麼走的,要麼騎馬,要麼步走。當然是騎馬了,如果步走,這一路行程,王畫沒有半年也得五個月時間。才能走完。但這句話不是這個意思。對吐蕃大臣們不知道詳細的情況,可是也知道一點。
一聽就明白過來了,岔達延在積石山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