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都不讓她進去。別人做不出來,就連她那個侄兒都不敢做出來,但這個王小二卻有這膽量。
不管他現在心裡面的想法,只要這一鬧,傳了出去,所有人都認為王畫會支援李隆基,對她產生反感。如果是這個效果,她今天不如不來。
王畫見到她身邊奴才們不吵了,也沒有再為難,讓太平公主走了進去。
來到書房,還是以前那個書房,但書架上卻沒有幾本書。這也意味著王畫在長安時間不會呆很長。其他的佈置更是簡陋,更不能與她家的書房相比。
端上了茶,王畫捧著茶杯也不說話。
太平公主說道:“孤聽說你最近與陛下走得很近,難道你想幫助他嗎?”
知道他的稟性,直接將疑問提出來。
“是啊,我與他走得很近,三次拜訪靈州,這幾天也數次到我府上。清月更鼓難入眠,孤樓斜上五更寒。誕香金鎖溼粉袖,青鳥達書傳重山。薰風拍簾驚芙蓉,紅日啼窗苦杜鵑。難道你與我不同樣很親近嗎?”
王畫雖然這樣說,但嘴角卻帶著嘲諷的味道。
當初求王畫的時候,她寫了這份香豔的小詩,思念思到五更睡不著了,好不容易睡著,因為思念,睡夢中流淚將袖子都流溼了,又夢到讓青鳥送信給自己。明明是晨風拍簾,芙蓉被暖,豔陽高上,窗外杜鵑清脆的鳴叫明媚香豔的場景,卻讓她寫成得格外悽苦。
可是不是如此呢?
當日事了,她開始忙著收穫,直到自己帶兵離開長安,才想了起來,疏忽了自己的感受,跑到城外唱了出戏,不是給自己看的,是給其他人看的。就是自己再次來到長安,如果不是李隆基數次前來,讓她驚慌擔心,估計今天同樣也不會想起來到自己家中。
太平公主聽到這裡,忽然依偎過來,將一對肥臀翹了起來,膩聲地說道:“奴家錯了,請處罰奴家吧。”
半真半假的,說是一份情義沒有,那也是假的。
況且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此時太平公主這個動作,有沒有其他的想法,很不好說。
但這份情義能有幾份,讓人很懷疑。至少現在,沒有她對權利的貪慾來得重要。而且這份情義於其是情義,不如是王畫強壯的身體給她帶來的歡悅。
對太平公主的心理,王畫很清楚。他將太平公主扶起來,讓她再次端正的坐下來。
但經過太平公主這一弄,就如一張繃緊的弓弦,放鬆了下來。
可是她依然沒有一個正形,說道:“孤前來是有一件事通知你的,有許多人家向孤懇求,請求孤將崇寧下嫁。”
說完了,笑嘻嘻地看著王畫。
王畫翹起二郎腿,同樣也笑嘻嘻地說道:“那好啊,你就同意吧。好象武崇寧也到了下嫁的年齡。”
這一次如果不是沐孜李這件事,他是十分放鬆的。
前面三次政變,第一次他勢力最弱,並且也很想借這次大變,掌握一些權利,實現自己的理想,以及兼顧家人。但失敗了。
第二次政變,也就是李重俊那次,那次政變,與他在幕後推動很有關係。但這次政變,因為李重俊的智商,無論推動與不推動,他註定的結果是失敗。那一次政變,主要目標是為了剷除武三思父子,去掉一個頭號大敵,迎娶李裹兒。目標實現了一半,因為武則天一道臨終遺詔,與李裹兒的親事再次變得遙遙無期。
第三次政變,他卻是很不想發生的。因為一發生,李旦父子開始上位。
然而種種的情況變化,使他心中不情願,卻反過來推動了這次政變的發生。
只有第四次,他是真正站在一邊旁觀。
不過為了報答太平公主的恩惠,他做了一些安派,給她留下一條性命。為了實現這一目標,甚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