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從來不過問。大少爺這麼頻繁地出入怎麼會不引人注目呢?更何況,知子莫若母,大少爺是大夫人唯一的希望,所寄予的關注自然地多了好幾倍。”
天啊,難怪,那個女人在我剛到慕家的時候看我的目光極其的不友好。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因為慕柔是三房地孩子她不喜歡所以這樣,現在看來,恐怕原因不止如此,那麼精明的一個女人不可能不知道,其實兒子已經出事了。
原來,她是在怪慕柔,害了她的兒子。虧我還傻傻的準備和她合作呢,說不定她最後把我賣了還幫著她數錢呢。
“為了迎合慕夫人,所以慕韌放棄了自己的至愛,忍痛送慕柔進宮?所以你才會說,慕夫人就是慕韌最大的弱點?”我還在想著慕夫人地厲害,夏瑾瑜卻一語中的地點明瞭香草說這番話的意圖。
他一直都是精細地。我詳細地講了自己地穿越歷程大致地說了慕家地情況。他卻一下子猜出了所有。包括那兄妹不可告人地戀情;香草說了這麼一點。他已經想到辦法了。
“這麼做有點卑鄙有失大家風範。夏公子會這麼做嗎?”香草笑眯眯地說著。
雖然她說地是中國話。每個字我都聽得懂。連在一起卻不太明白意思了。她這麼問夏瑾瑜是什麼意思?
夏瑾瑜聳聳肩。“非常時期非常手段。為了齊兒。我願意背罵名。”
難道——我地心裡五味交雜。希望不要走到這一步。用一個婦人去威脅她地兒子。這種卑劣行徑會讓我們愧疚一輩子地。
廢話說完了。我們正式出門。那兩隻人還很討厭。說我地妝花了重新把我地臉塗得跟猴子屁股似地。
慢慢的踱步著,從房間到大廳不超過500米的距離,可是我走了一刻鐘,還沒到。
一開始我是想快點去見慕韌的,跟他把話說清楚我好早點回南安,可是隨著我們的一步步靠近,卻開始有一種近鄉情怯的感覺了。主要是不確定,不確定結局會如何,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機會全部平安回到南安。
似乎是知道我心裡的不安,夏瑾瑜衝我安撫的一笑,緊緊的抓住我的手掌,帶著我慢慢的往前走。終於,大廳在望了。
突然,眼前出現一隻人,還真是一隻人啊,就是很像泰國仁兄的那一位。
他首先向我們行禮打千,然後神神秘秘的湊到我耳邊說:“慕姑娘,陛下心情不太好,進去以後說話小心一點。奴家一向喜歡南
一定會幫姑娘的。”
說完,還衝著眨著眼睛。
雖然他還塗了腮紅看得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不過還是打心眼裡覺得感謝,畢竟這是他人的地盤這是別國的人。
夏瑾瑜從衣袖裡拿出一錠銀子塞到泰國仁兄的手裡,很大的一錠,真是商人本色啊,到了這裡也習慣了隨身帶著一些銀兩。
泰國仁兄靦腆一笑,“奴家不是為了這些的。”
卻還是很痛快的將銀子納入荷包。然後,他又告訴了我們一個更大的秘密,還真是,有錢好辦事啊。
泰國仁兄說,昨天睡到半夜的時候,皇上突然頭痛欲裂,喊了太醫看也沒用。甚至還驚動了皇后娘娘,雖然後來頭痛消失了許多,可是整個下半夜也就沒有休息好。雖然,他今天上朝時很沒有精神,不一會兒工夫就提前散了,正好碰著了慕家的老爺夫人,就一起來到宸苑了。
這些都沒什麼,太監童鞋最後又說了一句話,真是讓我們膽戰心驚心驚膽戰啊。他說,昨個夜裡皇上不知道中了什麼邪,突然就發狂,嘴裡還不停的嘟噥什麼文曲星王母娘娘的。
我跟夏瑾瑜面面相覷,以至於,小太監後來嘴裡唸叨的什麼皇上之前根本就不相信這些的也沒太放在心上。
文曲星,王母娘娘?昨個半夜?夏瑾瑜也是昨晚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