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時,用的就是這個掌法!好!今天我就來領教領教!”
季萱兒微笑道︰“看來嶽掌門似乎已經認出這掌法了,不錯,這就是我當日打傷令師弟的掌風,冥心掌。只不過當日我只用了不到三分的功力,今天對嶽掌門,萱兒可就不敢怠慢了。”
嶽子中心知這一掌的厲害,隨即劍式一變,長劍脫手,那劍隨著嶽子中手的擺動,竟如遊蛇一般,筆直的向季萱兒刺去,那股劍氣幾乎讓在場的人喘不過氣。
季萱兒見狀,道∶“嶽掌門果然厲害,竟然可以以氣御劍,今天萱兒是見識了。”
嶽子中大喊道∶“廢話少說,你們墨林與我泰山派的恩恩怨怨,今天老夫要和你們來個了結!”
說罷,劍氣更勝,長劍夾雜著金色的光芒,直逼季萱兒,一股股金光將季萱兒緊緊包在中央…
劍氣幾乎要逼近季萱兒的身體了,在場的人都不忍看下去,那張俏臉被劍氣貫穿後的慘況。在場的泰山派弟子,更是神情大變,因為這是他們第一次看到,嶽子中這麼全力以赴的出劍。
季萱兒已經可以感受的到額頭飛過來的那柄長劍,但她只是將雙手緩緩的張開,頓時黑氣四散,竟然硬生生的將金光逼了回去,在場眾人無不驚駭,嶽子中的冷汗竟不自覺的從額頭滴了下來,運足真氣,有使出一道真氣,猛然的向前一推,心中暗暗道∶“莫非我今天要死在這個後生小妮子手裡?不!我死不足惜,但我不能讓泰山派的百年基業毀在我一個人手裡,否則我有何顏面去見師父!”
金光,黑氣四閃,兩人的鬥場,方圓百步之內竟無人可以接近,季萱兒神色淡定,知道嶽子中有加了一道勁力,隨即雙手一收,雙臂上揚,只見兩條紅色的絲帶不知何時從季萱兒的袖中彈出,絲帶頂端還各系有一個鳳紋鋼珠,嶽子中一劍大驚,本想改變劍式,先行防守,誰料竟然來不及。季萱兒的兩條絲帶緊緊的將嶽子中懸在半空的劍僅僅花的包住,嶽子中大驚之色,全在臉上,季萱兒微微一笑,雙目一筆,雙手勾住絲帶,同時兩臂交與胸前,身體向後一仰,兩臂陡然張開,頓時金光四散而盡,而那邊竟,竟然硬生生的被絲帶截成了兩截,季萱兒不動神色,將絲帶一抖,兩段長劍立時向嶽子中飛去,嶽子中人在半空,哪還有機會閃躲,兩段長劍直接斜插進了嶽子中的左右兩肩,嶽子中緊緊握住雙肩的長劍,緩緩墜落,眾弟子見狀,連忙向前相扶,將嶽子中接在手裡…
劍星門,東方雪的心情已經平復了很多,但似乎並沒有完全的走出武林大會的陰影。
以前,劍星門的事物大部分都是她和曲默平一同處理。但自從東方鈺過世之後,她幾乎很少問及門內事物,所有的事情,都交到了曲默平手裡。
現在的她,拿著劍站在劍場之上,那日比劍的件痕早已經被修復如初了。只不過當時的一幕幕,從沒有從東方雪的眼睛裡逃脫。
她沉沉的看著,然後憂鬱的望了望天空,一句話也沒有說,露出了一絲淺淺的微笑。那種微笑,只有看過的人才知道箇中滋味,就像很多人一樣,你看的到她的微笑,卻望不穿她的憂傷。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也懂得人的心,天色漸漸也暗了下來,劍場之上颳起了一陣陣清風,東方雪抬著頭,看著天,獨自道∶“你也想哭嗎?我不哭,因為我要懂得堅強…”
東方雪微笑著,突然,一滴雨水低落在東方雪的臉頰上,緊接著,就是一些細碎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