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一個大大的碑兒了頭。
而在這千年間,埃及人口也是大大增加,已經漲到近八億人口,相比千年前漲了近三倍。這麼多人口,也已經達到了土地可以承載的極限。
畢竟古代不像現代,沒有那麼多化肥、農藥、農業機械裝置,單位土地的產出,依然是有限的,因此那些土地養不活更多的人。
所以有民眾為了自謀生路,只得去斯堪地納維亞半島、東歐平原、西西伯利亞的寒冷之地,或者到中東的不毛之地、中亞的草原之地,或者巴拉特南部的蠻荒之地……
他們的足跡開始往極遠處擴張,甚至已經接觸到了中土的人。
埃及最東端的中亞行省總督,上書項南,希望可以攻入中土,不過被項南嚴厲阻止了,堅決禁止一切侵略活動,不過可以考慮商貿往來,互通有無。
畢竟中土畢竟對他有著特殊的意義,他不想帶一批異族攻入中土。雖然他也清楚,此中土非彼中土,但感情上總是過意不去的。
……
在這千年間,眾神跟項南的恩怨也是越來越大。
因為項南的花名冊,成功束縛住了信徒,讓他們必須遵循教規,必須虔誠,必須只信仰他一個神。
這讓其他神明就少了很多香火。
因為以往很多信徒都是淺信徒,今天去這個神廟參拜,明天去那個神廟貢獻……
就像現在的人,嘴上說著不信神,但出去玩的時候,進到哪個道觀,哪座廟宇,都可能上一炷香,磕一個頭。
因此雖然項南信徒最多,但其他神明也能分一杯羹。甚至隨著人口增長,祂們的香火反而增加了。
可是自從項南推行花名冊之後,嚴格約束信徒之後,那些神就麻煩了。
因為信徒們不能再朝三暮四,必須嚴格遵守教規,只能信一個神,導致這些神失去了大量香火。
而且隨著項南的信徒進一步淨化,教派的向心力、凝聚力也大大加強,這就帶給其他神明的信徒一種無形的壓力。
所謂“人隨大眾不捱罵,羊隨大群不捱打”。人是群體性動物,任何人都不能脫離集體獨立生存,因此隨大流就成為了一種本能。
當九成以上的人都是項南的忠實信徒時,其他人再信其他神明,就勢必會遭到排擠、遭到歧視,甚至打壓。
而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發生,人們也只能選擇改信。如此導致了那些神明的信徒大量流失。原本還有幾千萬人,經過千年的發展,如今連十萬人都沒有了。
因此各路神明對項南的意見都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