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過後,沒過幾天,便來到五月份。 到了五月份,項南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 因為他知道盧文仲要來樺鋼了。 盧文仲本是地道的粵東人,不過他拉大旗作虎皮,愣是虛構了個港商的身份,以此來狐假虎威。 畢竟九零年代,香江在內地老百姓眼中,還是十分高大上的。 而他之所以會來樺鋼,主要是想當樺鋼的原材料供應商。 為此,他不惜向宋玉坤行賄,以便贏得他的幫助。 到時候內外勾結,將廉價的原材料高價賣給樺鋼,然後再把賺到的錢跟宋玉坤平分。 如此一來,兩個人都會因此而獲利。 因為錢來的容易,所以盧文仲花起來自然不心疼,吃喝瞟賭,樣樣俱全。 沈默就是被他侮辱的,像這樣的王八旦,項南自然不會放過他。 為此,他特地密切觀察辦公樓樓下的動靜。他知道,盧文仲為了擺譜兒,肯定會開車來廠裡。 而他粵字頭的賓士汽車,在樺鋼還是比較顯眼的。 功夫不負苦心人。五月三號,項南終於在宋玉坤辦公樓的樓下,見到了那輛粵字開頭的小轎車。 項南知道盧文仲已經來到樺林,因此他默默動了殺心。 …… 晚上時候,項南易容改扮,偷偷跟蹤盧文仲、宋玉坤進了維多利亞娛樂城。 進到娛樂城之後,項南在吧檯點了杯酒,一邊喝酒一邊注意包廂內宋玉坤、盧文仲的動向。 就見盧文仲將自己的勞力士摘下來,戴在了宋玉坤的手上,隨後笑著說道,“這塊表叫‘勞力士’,名錶來著。 有了這塊表,宋總才能更好地把握時間,領導樺鋼。樺鋼好,你我就好,以後大家一起發財,有勞了。” 宋玉坤也知道勞力士是名錶,就這麼一塊,少說也值個好幾萬塊錢,不禁欣然笑納。 “先生一個人麼,要不要找人陪?”這時,一位濃妝豔抹的女人,見項南獨自坐在吧檯喝酒,便上前搭訕道。 “不必。”項南冷冷的道。 女人見狀,只好自討沒趣的走了。 …… 項南一直悶坐到九點鐘,盧文仲方才送宋玉坤離開。 隨後,他自己又返轉回來,打量著娛樂城的姑娘,看樣子是想帶一個出場。 項南見狀,連忙運使幻魔大琺。 盧文仲隨即就點中了殷紅,“小美眉,鐘不鐘意陪我去吃個宵夜?” 殷紅自然是樂意的,當即便挎著盧文仲的胳膊,一起走了出去。 她做這一行,不像其他人是被逼無奈。 比如李巧雲,她上面有四個老人,丈夫不小心把腿砸了,兒子也得了白血病,所以她不得不來維多利亞陪酒。 但殷紅不同,她是因為不願意吃苦,所以才幹這一行的。因此本質上她就是一個愛慕虛榮、好逸惡勞的人。 而且,更關鍵的是,她的心也格外黑。 在她因為喝多了酒而在街上大吐特吐的時候,是沈默主動幫助她,收留她。可是她卻不知道感恩,反而為了區區幾百塊錢,就出賣了沈默,讓她受到了盧文仲的凌辱。 因此沈默承受的苦難,三分之一是沈棟樑給的,三分之一是盧文仲給得,還有三分之一就是殷紅給得。 項南不會放過盧文仲,自然也不會放過殷紅,他兩個人都該死。 …… 項南尾隨在盧文仲、殷紅後面,見二人上了汽車,去了樺林最好的星級酒店——金都大酒店。 他也連忙騎上自己的摩托車,遠遠地綴在了後面。 到了金都酒店之後,就見盧文仲帶著殷紅去了自己的房間。 雖然這時候,盧文仲已經恢復清醒,不過他並沒有趕走殷紅。 因為對他這樣的瓢蟲來說,只要是美女就可以了,口味並不挑剔。 何況殷紅本身的確也是個美女,對他來說,還是蠻有吸引力的。 項南運用透視眼,看到兩人進了五零二號房。 他沒有著急進去,而是過了兩個多小時,才沿著酒店外的牆面,一路攀爬來到五樓。 雖然牆面都鑲著玻璃,滑不溜手,但對項南來說,還是輕而易舉就爬上去了。 來到五零二窗外,就見盧文仲、殷紅酣戰結束,正在相擁而眠。 床頭櫃上,還有他們喝得紅酒、酒杯。 項南隨即便施展催眠術。 殷紅一下就從睡夢中驚醒,跟著她便默默地抄起酒瓶,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