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吊在那裡熟睡的豪哥,趙東昇打了一個收拾,兩名拉著吊著豪哥繩子的保鏢一鬆手,豪哥撲通一聲,徑直墜進了河裡。
現在可是寒冬臘月,海都市的氣溫在零下五六度,野外的氣溫更是在零下十度以下,被寒冷刺骨的河水一激,昏睡中的豪哥剎那間就醒了過來,身體繃得筆直。
隨後,一口冰涼的河水灌進了豪哥的嘴巴里,他的身體沉入了水中。
出於本能,豪哥拼命掙扎,高聲呼救,他所在位置的水面也就一米多深,按理說並沒有危險,可是由於他的手腳都被捆住,因此無論他怎樣努力,身體總是無法在流水中站穩,整個人在水裡一上一下的,嗆了不少河水。
趙東昇站在岸邊冷冷地望著在水裡起伏不定的豪哥,他要給豪哥一個下馬威,讓豪哥清醒地認識到自己的處境,同時也是給他一個教訓,替白欣出口氣。
七八分鐘後,豪哥的呼救聲停了下來,整個人沉進了水裡,看樣子已經jīng疲力竭,沒有辦法再露出水面。
趙東昇見狀向那兩名握著繩子的保鏢擺了一下手,兩名保鏢就將豪哥拉出了水面,豪哥先是劇烈地咳嗽,嗆出了幾口水,隨後大口大口呼吸著,此時他已經被冰冷的河水凍得嘴唇發紫,渾身直打哆嗦。
“你……你們是什麼人?我……我和你們有過節嗎?”豪哥很快就注意到了站在他面前的趙東昇等人,結結巴巴地問道。
“這裡的環境不錯,你能死在這裡也是一種福分。”趙東昇並沒有回答豪哥,而是環視了一眼四周,不動聲sè地說道,“我這個人一項做事講究,你有什麼遺言,我會帶給你家人的。”
“這……這位兄弟,有……有話好……好說。”豪哥聞言頓時大驚失sè,他感覺趙東昇不像是開玩笑,於是顫聲說道,“不……不知道在下哪裡得罪了兄弟,在……在下願意賠罪,一……一定會讓兄弟滿……滿意的。”
“不必了,你死而了我就滿意了。”趙東昇冷笑一聲,衝著拉著繩子的兩個保鏢一揮手,“送他回老家。”
“兄弟,饒……饒命呀,我的老婆孩子都指望著我,我……我不想死。”豪哥聞言嚇得面若死灰,見兩個保鏢準備鬆手放繩子,連忙帶著哭腔向趙東昇喊道,“我有錢,只……只要你饒我一命,我都……都給你。”
“你的老婆孩子關我屁事!”趙東昇見豪哥竟然如此不濟,竟然這麼快就已經認慫了,心中不由得一陣鄙夷,面無表情地望著豪哥,“你放心,我這個人做事很有原則,絕不會像你那樣,殃及別人的妻兒!”
“兄弟……兄弟,誤……誤會……誤會,我……我只是讓他們嚇嚇白科長的女兒,沒……沒想到那幫混蛋竟……竟然用蛇。”豪哥在冷水裡泡了這麼長時間,酒早就醒了,聽到趙東昇提到“殃及別人的妻兒”,頓時想到了昨天中午教訓了粗壯青年等人的那個身份神秘的絡腮鬍子男子,看來眼前這些蒙面人很可能與那個瞬間將粗壯青年等人擊倒的絡腮鬍子男人是一夥兒的,於是試探xìng地說道。
“誤會?沒有你的默許,他們敢這麼囂張!”趙東昇冷哼了一聲,神情冷峻地望著豪哥,“敢做不敢當,真他媽的種!”
“兄弟……兄弟,我錯了,我願意改正這個錯誤,你……你給……給我一個機會吧。”豪哥聞言,知道自己猜對了,這些蒙面人是為了白德偉的事情衝自己來的,想不到白德偉竟然會有這種難纏的朋友,於是也不再爭辯,高聲向趙東昇哀求道。
“晚了。”趙東昇冷笑著等著豪哥,聲音中不帶絲毫的感情sè彩,“你到地獄裡面懺悔去吧。”
“不晚,不晚,兄弟,我願意改正我的過錯,還白科長一個清白。”豪哥聞言急了,連忙衝著趙東昇喊道,“兄弟,要不然即使我死了,白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