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來的時候,屆時就是我們再次下手的機會,況且咱們也不是沒有機會反客為主。”
“你是說道森!”山下康義會意過來,抬頭看向了趙東昇。
“按照吉格斯的說法,這個人十分現實,如果能拿下他的話,那麼安切尼就等於被我們砍了一條手臂。”趙東昇笑著點了點頭,其實這次能否成功收購多普斯,身為多普斯第二大股東的道森至關重要。
“這個人能拒絕吉格斯推他坐上董事長位子,表明他很謹慎小心,他與安切尼在一起合作了這麼多年,兩人之間說不定有什麼別人不知道的利益聯絡。”山下康義的眉頭皺了起來,如果安切尼中飽私囊的話,那麼道森很可能與之同流合汙,要想說服道森合作的話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正是因為他的謹慎小心,所以我認為他不會幹那些出格的事情。”趙東昇想了想,笑著向山下康義說道,“只要我們滿足了他的要求,他十有仈jiǔ會與我們站在一起。”
“我聽說道森的小兒子在美國讀大學,他好像很喜歡這個小兒子。”山下康義聞言,將拿起一旁棋罐裡的白子,看了看棋局後,將白子落了下來,意味深長地說道,“我認為我們能‘說服’他的。”
趙東昇聽出了山下康義的言外之意,看來山下康義準備用道森的小兒子逼道森就範,他的眉頭微微皺了皺,隨後舒展開來,笑著在棋盤落下了黑子。
正所謂商場如戰場,有的時候為了達到目的是會不擇手段的,趙東昇希望吉格斯會有收穫,要不然以這種方式贏了收購的話,實在是不怎麼光彩,況且道森會不會屈服也尚未可知。
晚上,安切尼在家裡的別墅舉行了一場酒會,邀請了多普斯董事會的董事們和聖保羅當地的一些名流到家中小聚,以慶賀卡拉加斯礦山的交易在董事會成功透過,這樣的話多普斯就能募集到10億美元的資金來進行股票回購了,同時這也是拉攏多普斯董事會董事的一種手段。
酒會十分熱鬧,來賓們觥籌交錯,談笑風生,尤其是安切尼,端著酒杯在人群中穿梭,是酒會中的焦點。
由於安切尼向多普斯董事會的全體董事發出了邀請,所以吉格斯也來了,要不然別人還以為他怕了安切尼,與幾個人立在那裡談笑著。
吉格斯邊上的那幾個人就是他在多普斯董事會里的追隨者,平rì裡與吉格斯交往甚密,吉格斯已經說服他們支援趙東昇和山下康義的收購。
如果單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加上吉格斯等人的支援,趙東昇和山下康義手裡已經有多普斯46%的股份,只要能再獲得4%股份支援的話,那麼就能達到要約收購所需要的50%的股份了。
“恭喜你,又取得了一次勝利!”臨近酒會結束的時候,已經喝了不少酒的吉格斯端著酒杯,醉醺醺地來到了正在跟兩個中年人說話的安切尼面前,向他一舉酒杯,高聲說道。
“謝謝。”安切尼見狀以為吉格斯是來找麻煩的,於是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隨後笑著與吉格斯碰了一下酒杯,品了一下杯中的紅酒。
“兩位,抱歉,我有些話要跟我們的安切尼董事長談。”吉格斯則一口氣喝光了酒杯裡的紅酒,然後從一旁經過的女服務生手裡託著的托盤裡又拿了一杯,打了一個酒嗝,笑著向邊上的兩個中年人說道。
兩個中年人聞言,與安切尼打了一個招呼離開了,誰都知道吉格斯和安切尼不合,他們可不想攪合進兩人的私人恩怨裡。
“我們是在這裡聊,還是另外找個地方?”等那兩個中年人走後,吉格斯轉向了安切尼,滿口酒氣地說道。
“出去說吧。”望著喝得面紅耳赤的吉格斯,安切尼感覺他有話要跟自己說,沉吟了一下,抬步向門外走去,他可不想等一下吉格斯當眾發酒瘋,毀了他的這個酒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