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就做吧,反正又不著急這一時半會兒,既然來了就要把事情弄清楚。”趙東昇見狀坐下了身子,不動聲sè地向國字臉中年人說道。
趙東昇對從張寶天的反常舉動感到十分奇怪,他認為早就懷疑自己的張寶天應該對自己大吵大鬧才是,而不是現在要求重做鑑定,難道張寶天得到這個訊息受了劇烈的刺激,以致不想相信這一事實?還是其中另有隱情?
於是,趙東昇決定靜觀其變,看看張寶天到底要做什麼。
國字臉中年人見趙東昇也同意了,為了避免張寶天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他隨後同意了張寶天的要求,讓那兩名jǐng察重新給張寶天做鑑定。
兩名jǐng察拿著那幾根頭髮離開後,趙東昇暗中留意著坐在那裡等待著結果的張寶天,他發現張寶天神情緊張,不停地搓著手,顯得有些心神不寧,好像對這次的鑑定結果十分在意。
而李雅則目光呆滯地望著前方,腦子裡一片空白,她不清楚哪裡出了問題,她只與張寶天一個人上過床,孩子怎麼可能不是張寶天的?
四十多分鐘後,兩名jǐng察從實驗間走了出來,臉上的神情顯得頗為怪異,張寶天不由得站了起來,緊張地望著走在前面的圓臉jǐng察手裡拿著的檢測報告。
“我們兩個的檢測結果一致,經過檢測,2號樣本與0號樣本的父系生物學機率為99。9999%,雙方父子關係成立。”環視了一眼現場的人後,圓臉jǐng察高聲宣讀了鑑定結果。
“什麼?”聽到這個訊息,趙東昇、李雅和國字臉中年人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對這兩次結果截然相反的鑑定大為詫異。
“是我的兒子,是我的兒子,我有兒子了,我有兒子了……”張寶天先是怔了怔,隨後面露欣喜的神sè,立在那裡喃喃自語著,顯得有些激動。
“這……這是怎麼回事?”李雅最先反應過來,急切地向圓臉jǐng察問道。
“據我們的檢測,第一批2號樣本和第二批2號樣本來自不同的提供者。”圓臉jǐng察聞言,沉聲向李雅解釋,“可以確定,兩次的樣本不是來自同一個人。”
“不是同一個人!”李雅怔了怔,隨後愕然望向了張寶天,“這是怎麼回事?”
張寶天聞言抬頭望了一眼李雅,隨後深吸了一口氣,承認第一次他拿出的那兩根頭髮不是他的,這樣就導致了兩次檢測結果截然不同。
原來,昨天晚上當張寶天被通知今天上午來做親子鑑定後,立刻“敏銳”地意識到這可能是一個yīn謀,因為他都已經不孕了,哪裡還用得著去做什麼親子鑑定,所以懷疑有人想在親子鑑定中做手腳,把李雅的兒子“栽贓”給他,這樣的話趙東昇就能從此事中脫身了,畢竟趙東昇有權有勢,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幹部能扳倒的。
因此,張寶天暗中留了一個心眼,找來了兩根別人的頭髮當成他的提供給了兩名jǐng察。
在張寶天看來,如果有人要利用這次親子鑑定來動手腳的話,那麼那兩個jǐng察在檢測後肯定說李雅的兒子是自己的,這樣一來就能夠證明這次親子鑑定做了假。
張寶天當然不會當場揭穿這種騙人的伎倆,他會等到自己獲得zì yóu,然後再次上告,將親子鑑定中的醜行公之於眾。
不過,兩名jǐng察的鑑定結果出乎了了張寶天的意料,如此看來這次親子鑑定並沒有他所想的黑幕,所以這才有了第二次鑑定,因為他也想知道李雅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
如今面對著兩名薑茶的鑑定結果,張寶天是又驚又喜,驚的是李雅的孩子竟然是自己的,喜的是他們張家終於有後了,要知道像他這種情況可是很難第二次使得女人懷孕。
“小雅,你真的跟趙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