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長恨兄滋了下嘴,騰出滿口白牙,“這不是沒招麼?不這麼說,你會跟我們一起過來麼?”
“張猛小子你別不知好歹,這樣一個天賦出眾,又天香國色的美女追著你追了三年,人家也不容易。換成別人早樂滋滋的接受了,你還推什麼?一臉的道貌岸然,別以為老孃不知道你小子一肚子壞水。”花大姐介面罵道。
這夫妻兩人明顯一個白臉一個黑臉,張猛自付吵架肯定不是對手,趕緊苦笑閉嘴不言。
神色一凝,張猛臉色嚴肅地問道:“兩位,玲雅為什麼有洗髓六層的修為了?我以前只傳授給她打坐聚氣的法門。”
花大姐和長恨兄對望一眼,連忙擺手,異口同聲道:“這我們可不知道,或許是你傳授的打坐聚氣的法門別有神效也說不定。”
扯淡!單單只是打坐聚氣的話,只會鍛鍊肉身和神識,沒有修煉功法,別想進入洗髓修為,根本跨不進修仙的門檻……
看這夫妻兩人的神色,再加上剛才玲雅眉梢間那抹不開的嫵媚,張猛幾乎可以斷定,玲雅絕對是修煉了什麼關於媚術的功法。
而這種型別的功法,沸月宮有一大把。
自古以來,沸月宮只收女弟子,而且要求甚高,自然有很多適合女子用的修煉功法。
只不過,花大姐到底在搞什麼名堂,傳授玲雅功法就傳授了,為什麼還不承認呢。
正說著話,玲雅已經從廚房裡將肉湯端了出來,一人面前擺了一碗,自己更是沒有絲毫拘謹地坐在了張猛身邊,臉上的淚痕早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紅暈和幸福之色。
“在說什麼呢?”玲雅笑吟吟地開口問道,不經意間流出的風情,讓張猛都看的一愣。
不得了啊,原本這女子就是那種禍國殃民的嫵媚之色,加上修煉了功法之後,這種嫵媚和春情,怕是修為低一點的修士都抵擋不住。
“沒聊什麼。”張猛趕緊打岔。
或許是再見到張猛的緣故,玲雅話特別多,比起三年前的溫順和恬靜,今天則多了一份靈動……
閒聊中,張猛也知道玲雅這三年來的生活。
當年張猛不告而別,玲雅幾乎真的是傷心欲絕,好在有方盈幫忙,追查到張猛的一絲行蹤,所以玲雅就來到了這個城市。
之後就和長恨夫婦說的差不多了,玲雅拿著一張偷拍的照片,到處找人詢問,最終被這夫妻兩人看到,也得知了張猛的名字。
這三年來,玲雅一直和長恨夫婦生活在一起。
“玲雅,你是不是修煉了什麼功法?”張猛傾聽半晌,抓住機會開口問道。
“功法?是這個麼?”玲雅從頸脖處拿出一塊帶著靈氣的玉石,玉石被一縷紅線穿著。
張猛伸過手去,捏著玉石,一邊神識探入其中,一邊拿眼斜瞄著長恨夫婦兩人,花大姐和長恨兄趕緊悶頭喝湯。
“霓裳心經!”神識在玉石中探了一圈,張猛頓時臉色大變。
這塊玉石很明顯是被人制作成了玉簡筒,裡面儲存了一部名為霓裳心經的修煉功法。
“你聽過麼?”玲雅有些奇怪地問道。
“何止聽過。”張猛拿眼猛盯著花大姐,“簡直是如雷貫耳。”
“這個功法是不是很厲害?”玲雅趕緊問道。
“你從哪弄的這個玉石?”張猛沒有回答,反而開口問道。
“就是從路邊撿到的。”
“撿到的……”張猛覺得自己的嘴角都在抽搐!當年沸月宮三大無上功法之一的霓裳心經,什麼時候淪落到被人隨隨便便就撿到的程度了?
“看著我。”張猛伸手捏住了玲雅的下巴,深邃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玲雅的黑色瞳孔。
玲雅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