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笑著,拉著長恨兄就上了樓,臨走之前還大有深意地撇了張猛一眼。
等到餐廳裡只剩下兩個人的時候,氣氛一下潮溼了起來,張猛也不知道該開口跟玲雅說什麼,坐在那裡直感覺屁股底下生了痔瘡。
“這段時間過的怎麼樣?”憋了半天,張猛才開口問了一句。
“還好。”玲雅輕聲回道,“遇到花姐姐他們之後,就一直跟他們在一起。倒也知道了關於你的不少事。”
張猛捏了捏鼻子,自己還真感覺有點對不住玲雅,當年這小妮子奮不顧身以自己的身體擋住了綠雪的劍氣,之後自己不但沒有什麼感謝的舉動,還悄悄地撇下她走掉了。
這一手玩的實在不象個男人。
“以後……”玲雅玩弄著面前的小碗,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地說道:“你若是還想走的話,提前跟我說一聲,別再把我弄暈過去。”
張猛嘆了口氣,伸出大手,蓋在玲雅的腦袋上,輕輕地揉了揉。
“不會的,那個時候是逼於無奈,我連自保的實力都沒有。現在不同了,你也算是修士,而且花大姐說的對,既然是我把你引進了修仙界的圈子,以後自然得照顧你一二。”
玲雅輕輕地吸了吸鼻子,感受著腦袋上傳來大手的溫暖和厚實,眼淚再也忍不住吧嗒吧嗒往下落了起來。
張猛剛想開口道歉,卻不料玲雅一把將他的大手抓起,然後張開小嘴,狠狠地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
很用力很用力。
良久,玲雅才鬆開張猛的手,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嘻嘻笑道:“這算是我還給你的。”說完之後,就蹦蹦跳跳地從張猛身邊站了起來,收拾碗筷去了。
等到玲雅忙完,小妮子更是熱情無比地拉著張猛,將他帶到了三樓頂房的一個房間內,房間內有個朝南的陽臺,是平時玲雅打坐修煉的地方。
修士不用睡覺,兩人就一同坐在陽臺上,一邊聊天,一邊打坐。
“你還準備去蜀山報仇麼?”漆黑的夜中,玲雅坐在張猛面前開口問道。
“仇是一定要報的。”張猛點了點頭,當年自己一身修為差點被綠雪一劍給廢了,這對於一個修士來說,簡直比任何打擊都要強烈,如此深仇大恨若是不報,也妄為男人了。
“現在我們能打得過那個女人麼?”玲雅眨巴著眼睛,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應該可以吧。”張猛自付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和金丹初期的修士爭鬥,都不會落得下風,當然,前期是必須要有體內天業孽火火勁的幫助才行。
“那我們要不要明天就去蜀山,把那個女人抓來揍一頓?”玲雅有些唯恐天下不亂地說道。
張猛的眼皮抽了一下,三年不見,怎麼總感覺玲雅變了許多啊。以前的那份文靜和典雅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活潑和調皮,或者,她本身就是這樣的性子?以前只不過接觸不深沒發現?
“哪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張猛翻了翻白眼,“我們現在能打的過那個女人沒錯,人家蜀山可不止一個女人。揍了小的,跑出來老的,到時候我可應付不了。”
“這樣啊……”玲雅有些不甘心地說道,“那等我們再修煉幾年,等能打的過那些老的再說好了。你們不是常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麼?”
張猛和玲雅在這邊探討上蜀山報仇之事,二樓的一個房間內,花大姐夫妻兩人也在嘀咕不已。
“夫人,你沒把霓裳心經的秘密告訴張猛?”長恨兄傳音問道。
“現在告訴他幹什麼。”花大姐輕笑兩聲,“等到了時候,他自然知道好處了。”
“這倒也是。”長恨兄點了點頭,“雖然說霓裳心經的修煉者,實力一旦達到御器頂峰,就必須和人合籍雙修才能結成金丹,否則以處子之身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