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鄧益的兒眼望母親慘狀,雖然年紀尚小,也不知道這幫畜生想對她母親幹什麼。
“娘——放開我娘,放開我娘——啊呀——”但是,他也哭天抹淚地站起身來,去抓、去咬這幫兵痞。
悽愴的童音,久久在蒼山迴盪。
甘如龍獰笑著,將手槍別回腰間,抓起一支步槍,一槍捅去。
鋒利的剌刀透穿了鄧益兒的後心,鮮血染紅了還在苦苦掙扎的鄧益的妻的臉。
“兒——”鄧益之妻悽婉大喊,心疼如絞,悲憤難忍,胸悶氣滯,眼睛一閉,暈厥過去了。
鄧益逃出不遠,耳聞他老婆的哭喊聲,心疼啊!再聽他兒一聲淒厲慘叫,更是心疼如絞。
老婆被人凌辱,兒也慘死了。
“老婆,兒,嗚嗚嗚——要死一塊死!”鄧益想到此,自己也不想活了,勇氣回身,驀然轉身,飛越而來,一邊奔跑而來,一邊握槍便朝甘如龍開槍。
“兒——兒——砰砰砰砰——”
可是,他泣聲喊了他兒幾句。
甘如龍及其所率的尖刀營官兵,都警覺起來了。
鄧益連打四槍,四顆彈都落空了。
甘如龍附身一滾,閃開四槍,卻大喊一聲:抓活的!抓住此賊,老重重有賞!剿匪之後,誰上迎春樓,老掏錢付費。
眾兵痞一聽,便一起端槍,亮著明晃晃的剌刀圍向鄧益。
鄧益再扣板機,可是他這枝仿造的“盒炮”沒彈了。
他將手槍一扔,轉過身來,又轉過身去,四下被圍了,而他的妻還被一幫大兵們輪流弄著呢:有人抓揉她的扁平小峰,有人撫摸她的小腹下的枯黃亂草,也有人已經掏出硬邦邦的大棒來,正欲朝她的乾涸老溪塞進去。
“老和你拼了——”鄧益心疼如絞,欲哭無淚,泣聲大吼,雙拳緊握,欲與自身功夫與甘如龍等人對決。
豈料,甘如龍趁他轉身來轉身去的張目四顧之時,已扔槍閃到他身後,縱身一躍,從背後摟住了他的脖。
幾名兵痞將槍一扔,也一湧而上,按住了鄧益,各自解下綁帶,將鄧益捆得結結實實的。
“住手!別玩了,剿匪後再上迎春樓好好玩。”甘如龍擒拿下鄧益,便又朝那幾個按住鄧益之妻的兵痞大喝一聲。
“甘局長,我已經很硬了——”一名大兵氣呼呼地道,赤身站起,手握大棒。
“你放屁,按下住,不許硬!”甘如龍惡狠狠地下令,掏槍揚了揚。
“是!”那名兵痞又氣又怒,卻也很無奈,只好轉身穿衣服。
“畜生——你們這幫畜生——甘如龍,你不得好死——”鄧益眼望妻慘狀,悲憤交集,泣聲怒罵這幫大兵及甘如龍。
“老小,不錯啊!你還認識我?好,念在你認識我的份上,老放你一馬,也放你的老婆一馬。”甘如龍奸笑一聲,附身過來,伸手輕輕拍打鄧益的臉,竟然大發善心。
“什麼?”鄧益淚如雨下,卻也愕然驚問。
“不過,你得說出鍾昆老賊藏到哪裡去了?他的山寨為何會燒燬的?凌南天又跑到哪裡去了?三清宮、龍潭寨有多少匪徒?只要你說出來,你們夫婦倆就自由了,你和你老婆都不用受辱。至於你沒了兒嘛,你們夫婦年紀也不是很大,可以再生嘛。對不對?如果連你都死了,那你就真的絕後了。而且,你在泉之下,還會受辱。哎呀,兒死妻被——嘿嘿,真是辱沒祖宗啊!”甘如龍卻話鋒一轉,逼鄧益舉報嶗山上的匪徒兵力情況。
“好——好——我說!鍾昆自毀山寨,也燒死了喝醉酒的凌南天,自個跑到八仙墩去了。龍潭寨有高盛林、徐世祖等三十多人槍,三清宮則是由凌霸天率一支原來的國軍部隊執掌,不過,龍潭寨及三清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