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
羅氏輕“噓”了一聲,解釋道:“去年颶風后你生病時,說過夢話,我那會便知道了。”
那時雖是二郎在照顧她,但給她擦身子的時候,二郎還是讓何叔把他背了出去。
羅氏便是那會聽到的。
她哭著喊著她是虞瀅,不是餘六娘。
婆媳二人坐了許久,羅氏還要出去招待一下左鄰右舍,便出去了。
夜幕降下,酒席也散去。
左鄰右舍幫忙收拾過後,送走了最後的賓客,伏危才從素輿上站起,洗去一身酒氣後,端了熱水回屋給虞瀅盥洗。
虞瀅把臉上的妝容卸了,也把臉上的斑洗去了,護理得好,肌膚比她剛來的時候還要白皙細膩。
二人不知何時坐到了床上,伏危把她的髮髻鬆了,滿頭烏絲鬆散下來,不僅有些卷卷,還很是鬆軟。
鬆散下來的一頭鬆軟烏絲,把她的臉遮得巴掌大似的。
伏危掌心從她的發頂緩緩撫下,到耳下之時,拇指指腹落在她的唇上,下一瞬,在虞瀅未反應過來之時,便被壓了下來。
唇舌相戲,喜服逐漸被拋落,透過帳幔隱約可見撐伏在床板上的結實手臂。
伏危嗓音壓抑地喊著:“阿瀅,阿瀅,阿瀅……”
每喊一聲,便會重一分,似要把她完完全全融入自己的體/內一般。
他終得償所願,他的阿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