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修道者要麼和上仙一起墮落要麼被大魔頭弄得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有誰知道這一切都是當初上仙從修羅戰場裡撿的孩子惹出來的禍事呢,知道的人都死了精光。在後來的人眼裡只要不靠近那座可怕的山,自然不會有禍事降臨到自己頭上。
等到了後來,那座山也消失在了人世間,太清上仙也作為了一個傳說永遠地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裡,只有在那些誌異小說和老人口口相傳的傳說故事裡才有可能會被提及。
如果說言末在那段失去記憶的時光裡走過的世界都是真實世界的話,他做任務的這幾個世界便都是虛幻。
前頭三個,包括他所在的這個所謂重頭來過的新世界都是由眼前這個魔物製造出來的世界,看似真實。
但只要對方把支撐這些世界的力量抽回去,這些世界的人和物就會像言末看到的那樣,如泡沫一般破滅。
當初源零吸收的那些能量不過是暫時寄放在他的身上,遲早要被對方收回來。而在那些虛幻的世界裡頭,太清扮演的就是那些被攻略的角色。
只是為了防止露陷,太清把自己的記憶也給封了,只有在言末把任務完成之後,對方的記憶和力量才會回來。
看了眼那個垃圾簍裡據說被淘汰掉的前六位交易者,又聯想到和人魚的那幾場情/事,言末的臉上浮出個略帶惡意的笑來:“既然如此,師父是不是每個人都用自己的身體去試了呢?因為沒有辦法知道哪個才是真正的我,然後不惜付出那樣的代價,才用身體來測驗你要的結果。”
“這怎麼可能!”一向難以動容的上仙如今的魔物總是容易為自己徒兒也是情人的一句話而激動,尤其是在這種失而復得的時候,他更加變得敏感而脆弱。
“我在失去記憶的時候那些為了完成任務的人不是沒有試圖和我親近過,但是最後他們的任務都失敗了,我給了有些像你的人三次機會,可從來沒有人成功過一次。你瞧這副卑賤而可悲的身體,它偏偏就只認得你一個,如果不是你,無論多麼像,它都會覺得噁心。”
對方黑色的大斗篷穿著的是那種寬大的白色長袍,是後者還是那個不染凡塵的上仙最常見的穿著,輕輕一拉腰帶,袍子就輕飄飄地落了地,身體完完整整的曝光在言末的面前。
那是具非常美麗的身體,玉石般完美無缺。它曾經為言末開啟過無數次,在同樣構造的身軀之下染上好看的粉色。上面的那張嘴則在無數次的情/事裡發出破碎的,壓抑的呻/吟。
言末邁了一步,彎腰撿起了那件白色的長袍,然後慢斯調理地幫對方穿了上去。
這一次他想必是不可能再逃開了,且不說對方的執念讓他心驚,光是這樣一個人走下去的日子也讓他厭倦了,就更沒有心力陪另一個人去玩什麼你逃我追的遊戲,他望著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雖說是猜想,語氣卻十分篤定: “我的壽命和你一樣的漫長。”
對方的胳膊在言末給他穿好衣服之後就試探性地抱住了言末的腰:“是這樣沒錯,當初的共生咒被你逼著解了,這次我又下了一個,誰都無法解得那一種,不管你怎麼逼我,我都不可能再放手了。”
言末的身體僵了一下,並沒有掙開對方的手,而是繼續問道:“那當初的撒伽還有上將又是怎麼回事,不要告訴我那也是你分裂出來的產物。”
這一點言末至今都沒想通,既然已經妥協了自然也要解開心頭的疑惑。
“在那些世界我並不都是攻略物件,祭司就是當初你給我束髮每天對著的那面玲瓏鏡,你曾經劃破過手指,血滴到它身上成就了它的人形也成了它的執念。而撒伽,是我當初送給你的劍,你不喜歡它,但是卻時常待在身邊,我是那座神殿裡供奉的玉石神像。”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