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使毒,恐怕早就死在俞初蕾手中了,所以她絲毫不同情俞初蕾的遭遇。
“我一直都知道你想奪取墨蟾蜍,才會想盡辦法要進入『幽碧山莊』,而我也將計就計地讓你住進來。我可以接受你的另有盤算,但卻無法容忍你剛才意圖置堂玄辰於死地的陰狠決心。”冷貫霄厲色地對著俞初蕾一字字說道。
“那是因為我喜歡你啊!”俞初蕾不覺得自己有錯,哭花了臉。
“但是你自始至終都知道,我對你並無男女之情,不是嗎?”冷貫霄面對無意的女人,就不會給予對方不當的遐想。
俞初蕾被他無情的話語傷透了心,哭得更加悽慘,仍舊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兒不如堂玄辰。
“你所中的毒並不會要了你的命,不過是會讓你痛苦幾天,受點教訓罷了。”堂玄辰開口說道。
“我不用你來同情我!”俞初蕾並不領情,覺得堂玄辰所以這麼說,是在對她耀武揚威。
“我一點也不同情你!我覺得你是自作自受!”堂玄辰不客氣地吼回去,她才不會濫用同情心呢!
“堂玄辰說得好!咱們『堂門』弟子可是個個心狠手辣的,既然下了毒,又怎麼會閒著沒事去同情中毒的人呢?”玄星拍手叫好後,提出疑問。“不過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啊?為何會挽著手?”
“他是我的心上人,叫冷貫霄。”堂玄辰大方地回答,一點也不害臊。
冷貫霄對玄星微笑致意。
“你才下山多久,居然已經有了心上人?!會不會太快了點?”玄星無法置信。
“你不會懂的,兩人真心相屬與相識時間的長短無關,相愛就是相愛了。”這情愛滋味,唯有親身體驗過的人才會了解。
“說得好。”冷貫霄嘉許地對她一笑。
他這一笑,使堂玄辰眸中溢滿溫柔,兩人又開始旁若無人地眉目傳情。
“他們兩個一直都是這樣嗎?”玄星見狀,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問著坐在地上、身子虛弱的皇甫朔。
“或許吧,不過你是不是該要再幫我解身上的其他毒了?”皇甫朔提醒她,別忘了現下他會如此痛苦,是拜誰所賜。
“呵呵,你放心,我會幫你解的!只是,這『流星追月』麻煩了點……”玄星尷尬地笑了兩聲,連忙向他保證,絕對會負責到底。
“喂!你們別顧著各說各的,也得說一下要怎麼處置這些人啊!”孤家寡人的易守信拉開嗓門大聲問。
這地上東倒一群、西躺一堆的,哀號遍野,讓易守信既想像捆肉粽般把他們全捆在一起,也想幹脆當作沒這回事,放他們自行離去,反正墨蟾蜍都成了蟾蜍乾,這群人沒理由再對他們窮追不捨、死纏不放了。
“由你解決吧!”冷貫霄丟下話後,便牽著堂玄辰的手,走到一旁盡情地和她情話綿綿。
“我得回莊解毒,這兒就交給你了。”解毒最重要,皇甫朔要求玄星陪他一塊兒回“幽碧山莊”替他解毒,將這群“唐門”弟子與“泰山派”弟子全數交由易守信處置。
一瞬間,冷貫霄帶著堂玄辰走了,皇甫朔也在莊內守衛的攙扶下和玄星離開了,就剩他與“快刀門”的師兄弟面對這群面露渴望、向他求情告饒的“唐門”弟子與“泰山派”弟子。
“哎!真是麻煩!不如『唐門』的把解藥給『泰山派』的,解了他們身上的毒,至於這隻墨蟾蜍乾就照先前所說的,一人一半,如此最為公平。而被關在『幽碧山莊』地牢裡的人,稍後也會獲得釋放,往後你們就別再沒事找事做,盡追著我們跑了,要知道,那很煩人的!”易守信快速做出裁決。若將這群人全押回“幽碧山莊”的地牢,豈不是要吃垮“幽碧山莊”?那怎麼成!況且,他也不可能將這兩派的人馬全殺了,那可是會引起武林非議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