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錦墨樓越近,人越稀少,周圍更是一片碧綠,愈顯肅穆卻不單一。
少了花團錦簇爭奇鬥豔的濃香卻多了分典雅高潔,別具一格。
此處與墨王府正廳相隔甚遠,看得出主人應不喜吩雜,也又無人敢來打攪。
墨錦御,世人皆傳:一顧錦御誤終生,不顧錦御終生恨。
容卿月嘴角輕勾,墨錦御。
管家將容卿月領到錦墨樓的門口便頓住腳步,容卿月好奇的看了眼,
管家不慌不忙的解釋:“世子不喜人出入錦墨樓,未得世子允許都只得停在門口,等待世子吩咐。
卿月郡主,世子已交待過,您來直接進去便好。”
容卿月挑挑眉,是自己的榮幸?容卿月默默地在心底算著墨王府的家產。
衝管家微微一笑:“請問您姓什麼。”
管家擦了擦額頭沁出的汗珠,沒料到這種八竿子也打不著的問題,躬身微頓了下道:“老奴姓周。”
容卿月點點頭,笑的更加溫柔。
周管家心裡一陣發寒,怎麼總感覺背後涼颼颼的。
容卿月領著菡沁便要往裡走,突然面前人影一閃,有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容卿月看了看門口垂首不語的周管家與攔路的人,挑挑眉,靜默不語,待在原地不動。
“夙洛,請卿月郡主和她的丫鬟進來。”溫潤的聲音暖如春風,不輕不重,卻不容忽視,不容抗拒。
夙洛將胳膊放下,垂著頭:“卿月郡主,您請。”
容卿月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沒有開口,抬步往裡走,菡沁連忙跟在她身後,低低著頭。
容卿月走進院內,打量著四周,依舊是滿院的綠色,唯有靠近窗戶那裡有株綻放的木槿花,一枝獨秀,嬌豔欲滴。
容卿月走進屋內,見一男子正含笑對著她,痴望了片刻,發現其實男子也可以一笑傾城,瀲灩如畫,面容上攏上了雍雍光華,膚若冷玉,一雙鳳眸瀲灩生輝,天生的優雅貴氣,風采卓然,真是應了那句一顧錦御誤終生,不顧錦御終生恨!,只是透過這表面,容卿月看到了幾分涼薄。
穩了穩心神,越是這樣的人心思越深,小心為上!
不過一想到墨王府的財大氣粗,這屋子裡任何一樣東西拿出來都是絕非凡品,那是不是就不在乎自己坑一筆再走呢。
這次墨王府幫容王府的目既不明確,或者打亂他們對容王府的什麼計劃呢?
容卿月十分恭敬地垂首,可說出來的話卻一點都讓人感覺不到恭敬:“錦世子,按理說救人也要你情我願,你未經我的同意,所以我不情也不願,你不該有點補償我的覺悟麼?”
能更要臉嗎!還能更無恥嗎!
“容卿月”
“在”
“你一點也不無恥”墨錦御睨了她一眼,輕挑眉毛。
容卿月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這點我知道,不謝。”
噗,聽著這段吐血的話,小丫頭菡沁第一個遁走了。再待下去絕對的要人命!敢同錦世子這麼說話,前無古今第一人!深深敬佩起自家主子大無畏勇於犧牲的奉獻精神。
墨錦御揮了揮手,就看著夙洛拿了塊翠綠流光的鳳鳴琉璃佩呈給容卿月,
難道是這丫的覺悟夠高,早就準備好了?可就還有不到一公分的距離,墨錦御悠悠開口:“本世子記得,春日夜宴前容爺爺來找過我,說是要我救一個笨丫頭,本世子多年未出府,一時心軟,外加腦熱便答應了。如今看來,本世子藥不能停。容爺爺也曾說過,如果笨丫頭敢開口管你要什麼東西,我是可以雙倍去容王府要回來的。”說完後還揚起一抹粲笑,宛如高山雪蓮花開般綻放,美得驚人。
容卿月聽後幾欲撞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