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蛋也好,送花也罷,本文堅持一女一夫,沒有NP;過程還會有些小虐,哎,頂著鍋蓋飄過的某隻秋海棠言語……
☆、坐看虎鬥婦人心
今日的安陽;註定無法安定。昨夜;有刺客混入了豫州王的行館;刺死了其獨子趙恆;且手段極其殘忍。豫王大怒,下令關閉安陽城門;誓要將殺害其獨子的兇手揪出正法。
“那隻老狐狸;是不敢露面,還是另有所圖呢?”陳家樹的玉手在燭火上一晃,手頭的紙條瞬間化為灰燼。
西柏單膝跪地,縱然心裡對那家人恨入骨髓;可在主子面前,他不敢多言。
“主子,”西柏的眼裡升起一股衝動:“要不要讓屬下……”
陳家樹擺了擺手:“真正毀滅他們的,只有他們自己。只有火候到了,狐狸才會露出尾巴。西柏,密切注意趙家人的動靜,順便給那個老賊加點兒其子慘死的料兒。如不出所料,那個老狐狸就快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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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這是王上給你的信函。”趙合捧著一封信函,低著頭交給了躺在上面的趙水兒。
趙水兒玉手接過信函,在掃了一眼後,輕笑道:“父王就是父王,凡事都要事必躬親。”
躺在她身側的宇文漠然已經接過了信函,在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後,他的手摟住趙水兒的腰:“你的父王即將到來,怎麼不開心?”
趙水兒的嘴撇了撇:“怎麼會不開心。只是,在父王面前,我該怎麼介紹你呢?天朝的二皇子,或者,我的夫婿?”
宇文漠然的嘴上挑起一個滿意的弧度:“水兒,你已經是本王的人了,日後本王黃袍加身,那個後位,自然少不了你。”
趙水兒的臉上現出幾分不屑:“後位?我要那個東西作甚。不過王爺也真夠狠心,別忘了,府上還有你那嬌滴滴的王妃呢。”
“少提那個哭精,我看她一次就氣一次。”宇文漠然似是對自己的結髮妻子孫墨玉很不待見,連名字都懶得提。
那個孫墨玉,每天一副死人相就罷了,偏偏每次見到他還哭哭啼啼的,死活不肯跟他圓房。該死,若不是為了聯姻,這等貨色白送上門他都懶得要。
看到宇文漠然臉上的不屑,趙水兒撇過了頭,心裡卻對他恨得要死。當年,如果不是這個二皇子強佔了她,她的婆家又怎會強迫相公休了她,她又怎麼會變成寡婦。她的父親,素日裡就知道欺壓百姓,帶著那個不成器的弟弟作威作福,自己遭瞭如此大的委屈,她那個不成器的弟弟竟然送給她幾個男寵,美其名曰“消消氣”。他們可有當她是家人!
而那個罪魁禍首,在做了這一切之後,就對她不管不問,直到落魄了才來找她。
恨,她真的好恨。
總有一天,她會將這些欺負過她的男人狠狠踩在腳下!
感受到趙水兒的怪異,宇文漠然的手毫無顧忌的伸入了她的衣襟,一聲低啞的“水兒”,已經讓周圍的侍從紅臉退了出去。趙水兒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媚笑,她扭著腰肢,溫柔的承歡在男人的身下。
在這場有性無愛的追逐裡,到底是誰算計了誰,誰玩弄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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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王的車攆在悄無聲息中到達了安陽,隨行的還有一大堆烏壓壓計程車兵。守城的兵士馬虎不得,忙開啟城門迎接豫王進城。
“父王。”得信兒的趙水兒匆匆出了府,站在門口迎道。
豫王臉色鐵青地看了她一眼,在經過其女兒的時候,發出了重重的“哼”聲。
趙水兒面不改色,可心裡卻害怕了些。她這個父親,雖然平日裡很寵她,可女兒和兒子終究是不同的。她的弟弟是家裡唯一的男丁,卻始終未給家裡留下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