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張殘面。
我輕輕扶起了她,苦笑道:“真是個傻孩子。”水善利萬物,水能忍的,我又何必做矜持?以前,一直以為冷淡,就能保全自己的孩子,而如今看來,那錯過的十幾年,卻成了我一生最大的遺憾。
我終是無法看著她們長大……
“孃親。”若梨撲入我的懷裡,一臉的抽泣,像極了無助的小貓兒。
我輕輕拍著若梨的肩膀,如同拍著幼時的她般,輕聲呢喃起來。彎月不知何時走了出去,她的離去,勾掉了臥榻上的書,在風的拂動下,一頁一頁地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