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我握著手機的手抖了抖,想重新拿起來叫車,卻無力,也許是冷。
周照過來攬住了我的肩膀,把我領到車旁,拉開車門,推我進了車子:“先別問為什麼。上車再說。”
“我要去找沈闊。”我回頭看他。
“我知道。”
我的嘴唇抖了抖,還想說什麼,他已關上了車門,迅速從另一邊上了車。
外面的風太冷了,只一會兒就把我們吹成了冰棒,一開啟車門,周照的氣息也染上了寒意。
“冷嗎?”他的手背覆在我的手背上,他的手也涼。
他又握著我的手放在他腿上,搓了搓我的手背。
我想躲,他重重的壓著,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
手心和手背嚴絲合縫,手心和他的褲腿也嚴絲合縫。
我羞怯地紅了臉。
我有些難堪地看向他,他毫無畏懼地迎上我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笑:“收購完成後,就回來。”
“做你的助理?”我的目光在他臉上逡巡著,詢問真正的答案。
他捏了捏我的手,在他的腿上來回摩挲了一道,低聲回答:“二十四小時,只為我一個人服務的助理。”
我的心像是變成了一口井,井裡落下了一塊石頭。
撲通~
……
到了酒店門口,我對周照說:“我走了,周董。謝謝。”
周照颳了一下我的手心,點了點自己的臉頰。
我順從地抱了抱他,左右碰了碰他的臉頰,完成了吻面禮。
他貼著我的耳朵說:“陸星,別讓我失望。”
我有些害怕地逃出了他的掌控,腳步凌亂地踏上了酒店的臺階。
沈闊被助理扶著歪倒在大堂的沙發裡。
我蹲下來,撫摸著沈闊的臉,有些難過地說:“我們回家吧。”
沈闊睜開眼睛,看到了我,他把臉貼進我的手心,吻了吻我的手心:“陸星,我好想你。”
我摸了摸沈闊的頭髮,對旁邊的助理使了個眼色,他從另一邊攙扶起沈闊。我和他一人一邊把沈闊從沙發上架起來,助理騰出手給司機打電話。
到了酒店門口,司機還沒來,不遠處,周照的車子仍停在樹蔭下,我忽然心神不寧,眼睛朝那個方向瞟了兩眼。
沈闊悄聲問我:“那個是周照的車子?他送你來的?”
我緊張地說:“沒有。你看錯了。”
他的目光有些怔忡。
司機把車子滑行到門廊下,擋住了視線,助理拉開車門。
我推著沈闊進了車子,幫沈闊把腿放進去,再從另一邊上了車。
一坐上車,沈闊就整個人歪倒在我的身上。
他喃喃道:“陸星,你今天不太一樣。”
我心裡又是一緊。
“沒有。你喝醉了。”我低下頭,在沈闊的耳畔低語。
沈闊突然彎曲手臂摟住了我,用力地吻了吻我,酒氣瞬即在我的口腔裡溢開,想到剛才周照也在我的唇上印下一吻,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匆匆地結束了這個吻。
沈闊意猶未盡地勾了勾舌頭,手指往後梳了一下頭髮,微微坐正了。
我摟著沈闊,依偎在他懷裡。
他轉過頭,用指腹抹去我溢開在嘴角的唇膏,問我:“你哭過了?”
“嗯。我擔心你。”我抱得沈闊更緊,“我不想你有事,也不想集團有事。”
他輕輕的吻了吻我的額頭:“別擔心,我不會讓你喝西北風的。”
我哭著捶了捶他。
他低頭埋在我的頸間貪戀似的深嗅了一下。
抬起頭,他說:“陸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