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看一看的意識都沒有,直接喚來下人,冷淡的吩咐道:“老爺昏過去了,快把老爺扶到後院休息。”說罷。看也不看一眼的就出了花廳。
諸葛亮收拾好包袱,想也沒想便出了諸葛府,直奔碼頭。
我第二天才知道諸葛亮在跟我見完面後,獨自一個人去了壽春。他走的這麼急,讓我大吃了一驚,平日裡諸葛亮行事都是很警慎的,怎麼走的這麼突然。
我不知道昨日發生的諸葛府的事情,也不知道張氏的嘴臉。所以更不知道諸葛亮走的內幕。
此時我就只是擔心他,本想追著去壽春,但一想若是碰不上他,他回來又找不到我。那不是就錯過了嗎?
最後我還是決定留在杏林堂等他取了紫檀琴回來找我。
至於我不想去壽春,師傅也沒什麼意見,反正我要學的是臨診,華佗這裡病人也比較多,在這裡學也是一樣。另外梅然還有些別的想法,意思是想帶我去雲遊,這幾日他從華佗嘴中得知,許多疑難雜症都是雲遊看診時發現的,這對我會更有幫助。
再加上這些天來跟華論的討論,動搖了他心裡一些想法,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華佗喊他師傅,他竟然懶的拒絕了,收下他似乎也不錯,雲遊看診時,多個商討的物件也很好。
剛看診治完一個受了外傷的老人,就聽到華東調侃式的說道:“春哥,你還在吃這個藥呢。”
那華春白了眼華東,手卻沒停,很麻利的撿了幾味藥丟到銅罐裡搗碎。
華東看華春臉微紅,窘的不說話,臉上的促狹之意就更濃了些:“春哥,我看你所性一次吃兩劑吧,包管讓嫂嫂下不來床,一個月後就懷上,嘿嘿。”
華東那口氣,十分可恥,十分yin蕩,當時我正好站在門簾後面,一字不露的全都聽了進見。
華東這話,就算是二愣子也明白華春在搗什麼藥了,我不禁兩眼一翻,感情這三國時代對春藥這種東西一點也不避諱?還是華春那方面不行?不可能呀,華春才二十九歲,快要進三十的男人,此時理當是生龍活虎,如魚得水的時候嘛。
想是這麼想,雖然我的在這方面的意識比古代人開放些,但還做不到真的去過問這種事情。
不過同時讓我想到一個問題,建國夫人……
我汗啊,我怎麼把這她給忘記了,諸葛亮要拿紫檀琴,不就是從建國夫人手中拿嗎?
那dan婦可是老少不拒,是男人就要的。
想到這我後背都溼了,一想到那妖豔的建國夫人騎在諸葛亮身上的畫面,我就噁心的直翻胃。
不行,我的男人,怎麼能讓那dan婦給沾染了。
諸葛亮雖然智高近妖,但要碰到yin娃dan婦,來個霸王硬上弓,他想翻的起浪那才叫怪呢。而且最要的是,我的意識裡,男人大多數都是以下半身想問題的人,雖然諸葛亮稍稍有些不同,但他總是貨真價實的男人吧。
不行,絕對不行,絕對不能看著諸葛亮羊入虎口了。
想到這,我趕緊衝到梅然房裡,從他帶來的藥箱裡撈了幾十瓶藥,急匆匆的就想趕去碼頭。
梅然看到我急火急燎的衝進來,二話不說,抓著他配的毒藥就要跑。趕緊喚住我:“你做什麼去?”
他的眼神停在我手裡的那十幾瓶藥上,好傢伙,眼光還不錯,拿的全都是要人命的毒藥,誰得罪她了?
我看看外面的天色,算算時間,諸葛亮走了一天了,從這往壽春。走水路大概三天左右,走陸路兩天左右,我肯定諸葛亮選的是水路,因為水路便宜。我只要買匹馬,走陸路,說不定能在他進壽春城的時候趕上他。
雖然我也沒功夫,但是我會下毒啊。用梅然說的,使毒一旦爐火純青,鬼見了都要繞路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