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機敏,定不一個泛泛之輩。如此說,他與黃碩,確實不相配啊。感覺十分矛盾。
“那個,二位,稍等,請問,他真的是孔明兄的……妻子?”
我這才拉回神,意識到曹植一直站在邊上電燈泡,頓時臉色羞紅,揮揮了手便搶先答道:“不是。我不認識他。”
曹植啞然……
諸葛亮揚了揚眉,心情突然大好,陽光明媚。
看他二人表情各異,我瞬間明白自己有多傻。氣的我跺了下腳,牽著馬就怒道:“不管你了,好心沒好報,我現在就回去,以後再也不操這閒心。”
諸葛亮沒想到我會說走就走,微愕了一下,趕緊把我拽了回來:“再讓你一個人回去,路上碰到歹人怎麼辦。”
我沒好氣:“我這容貌就算是碰到歹人,人家也沒那心思劫色,你就放心吧,哼。”
曹植撲哧一笑,這會明白過來,他之所以被我吸引,不正是這些大出人意料的話和舉動嗎?雖然此女相貌不佳,但確十分可愛,彷彿她身邊的東西都是活的,對,都是鮮活的。
我越過諸葛亮瞪向眼曹植,張口便道:“有那麼好笑嗎?虧你還是大才子,連雌雄都分不清,還好意思笑。”
我這火撒的可冤枉,曹植委屈的摸摸鼻子,對上諸葛亮謙意的眼神,輕聲嘀咕道:“我肯定不是第一個。”
在場的沒一個是傻子,他說的不是第一個,意思不就是說,天下間看不出我是雌雄的人,他不是第一個嘛。變像的說我長的寒磣唄,我怒的腮綁都鼓了起來。
這時諸葛亮把手往我面前一伸,理直氣壯道:“拿來。”
我詫異:“什麼拿來?”
諸葛亮:“包子,我餓了。”
最後在曹植勸說之下,我們三個出現在壽春最大的酒樓的二樓包廂。
這家酒樓確實是氣派,一半修在湖泊之上,坐在這二樓的包廂中能將湖水裡魚蝦盡收眼底,同時還有那剛出頭的尖尖角,翠生生的倒印在水中,剎是好看。
不難想像,此處若是到了盛夏會是如何的美景,那時就是:碧玉連天香隨意,翠屏接引萬點紅。
曹植對這也是讚不絕口,說什麼到了夏季定要來這觀觀荷色連天的美景。
諸葛亮以為他只是一個名門正太,家底豐盛之人,我卻沒跟他客氣,一口氣連點了十來個名字上聽起來很有詩意的招牌菜。
心想你老爹表面上一派正氣,好像個正人君子,其實就是個挖墳掘墓的祖宗,手裡的全都是死人錢,我幫他花一點,說不定還是積公德呢。(這個就不用解釋了吧,不管是正史,還是野史,曹操起家的錢財,大多數都是盜墓所來,否則在當時,他曹操也是沒有財力興兵作亂的。)
這會平靜下來,我才開始琢磨曹植怎麼給自己取名叫苗植,還字修遠,昨晚他還在城牆下說自己姓黃呢。
曹植被我看的不是很自在,移了移身子便對著諸葛亮道:“請問孔明兄可是來自襄陽?”
諸葛亮:“正是。”
曹植喜道:“唉呀,我剛才還在想,會不會是同名同姓之人,原來真是碰到水鏡先生的高足了。失敬失敬,真是有緣啊……”
我撇嘴,老是聽他說有緣有緣,一會我是不是應個景給他們來一段,啊……啊……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手難牽……
諸葛亮平淡一笑:“不知苗兄是那裡人?”
名人就是不好啊,人家對你知根知底,你卻連人家的屁屁都不知道。唉,可悲,我晃了晃頭,吃茶。
曹植:“在下洛陽人士,真沒想到能在這裡碰到水鏡先生的高足,太讓人高興了。小二,小二……”
他一聲高喊。樓下立馬傳來小二的呼應聲。
店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