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祖和華師傅吃過晚飯後就走了,留了一封信在華春那裡。”
又走了。
我狂怒,梅然這顯然是心虛開溜,相處了這麼久,怎麼現在才發現,原來師傅還有這種惡劣的思想,嗚嗚嗚……
華東看我要去找華春,連忙道:“小師叔,華春今天晚上不在杏林堂過夜,剛才他夫人來喊他回去了,要明天早上才回來。”
好嘛,這些人全都竄通的,聯合起來搞消失。
我咬牙氣的跺腳。
捱到天一亮,杏林堂門外已經排了長龍,除了華春這個幅坐堂大夫外,其它幾個坐堂大夫已經全都在接診治病了。
我拉住翻查藥材簿的華東:“華春人呢?”
華東伸著脖子往外瞅了眼:“估計還在路上呢。”
我翻白眼:“他家有多遠?要不你叫人送我過去。”
華東搖頭道:“小師叔彆著急,再等一會,師孃有準備早飯。不如先去吃點吧,我想華春一會就該來了。”
我急啊,我急著看梅然又給我留了什麼東西。昨晚想了一晚,都感覺自己像是被拋棄的小狗,美曰其名,推摸滾打。
提到吃,我肚子很配合的咕咕了兩聲,臉一紅。只好吶吶的往後堂走。
今天早上居然是華容親自把早飯擺在後堂,她一看到我便說道:“小師叔這是怎麼了?看起來似乎很心焦?”
看到華容我很意外,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來後堂布早飯:“嗯,昨晚你爹和我師傅突然開溜,華東說我師傅留了封信在華春那裡。對了,你知道不知道,你爹和我師傅為什麼連夜出城。他們去那裡了?”
華容似乎早就猜到我會有此一問,掩嘴輕笑道:“我爹向來如此,只要有什麼疑難雜症,走的都是急火急燎的,有時都忘記告訴我和孃親呢。我娘說,爹心裡牽掛的是病人,一碰到棘手的病人。就會把我們娘倆忘到九霄雲外了。”
敢情華佗這就是廢寢忘食,痴呆了:“那他們昨晚連夜出城,你和你娘都不知情?”
華容兩眼微彎:“嗯,不礙事的,我們早就習慣了,最多半年,爹一定會回來。”
我暈厥,還半年,在這裡再呆上半個月,我都發寒。
華容看我心情不佳。加上後堂離前堂只有一簾之隔,她是未出閣的黃花閨女,不便在這裡久呆:“小師叔,今日若有空,便來接著給華容講完好不好。華容心急,昨夜一宿沒睡好。”
我這才發現華容眼簾下有一圈淡淡的黑眼圈:“好,一會見了華春看了信,有空我便來找你。”
華容心喜。向我行了禮後回了後院。
華夫人準備的早飯很簡單,但也足見費了心思的。一碗小米粥,兩個白麵饅頭,一碟子鹹菜。看似簡單。其實這味道比起外面酒樓的,還要勝上三分。
尤其是那白麵饅頭,發哮發的特別好,蓬軟適中,一口咬下去,香甜糯口,是我在三國吃過最好吃的白麵饅頭。
華佗這是娶了個多好的老婆啊,老是連招呼都不打就跑出半年,華夫人都沒怨恨他,反而是把杏林堂這個家當的好好的,這樣的老婆娶十個都不嫌多。有其母必有其女,華容將來也是個不錯的當家主母,不知道將來要便宜那個傢伙了。
今日的杏林堂跟往日一樣,忙的裡外翻騰,少了個華春,人手更加緊張。
我拉住急匆匆去後院藥房查藥的華東:“都快響午,怎麼還不見華春?”
華東這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唉呀,看我忙的,居然把這事忘了,對不起小師叔,剛才華春府上來人,說城外陳老先生家有急診,一早便把華春接走了,什麼時候回來,還說不準。”
我狂暈,怎麼這樣。
華東看我有點捉狂,帶著謙意的眸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