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我的穴道,那八隻信鴿今天中午就沒有血杜若可吃了!”
寧淵再次將那張小臉拉近,鼻尖抵上她的鼻尖,低笑道:“嘰嘰呱呱的真是吵人,不管你所言是真是假,也不管你的身份有多麼驚人,你是我昨晚就預定下的侍妾,而今我的初衷依舊不改,接下來就算是鞏固一下我們的契約……至於耿炳秀的死穴,以及朱棡貪贓枉法的證據,我會有辦法讓你說出來的。”
“三小姐!三小姐?三小姐——”兩個蒼老的聲音交替地大呼小叫道,“大少奶奶快來了!你在哪兒呢?”何當歸聽出這是李嬤嬤和花嬤嬤的聲音,這二人都是湯嬤嬤安排了一會兒要纏住董氏的主力軍,大概是等不到自己這個先鋒小將,一時著急找來的。
何當歸看向對面,寧淵一副又要來點她啞穴的態勢,急忙斥道:“寧淵,你對女人就只有這麼一手嗎,不是拿身份壓人,就是拿武功制人!”
寧淵的手頓了一下,不再去點她頸後方的啞門穴,轉而輕輕撫上她的臉頰,樂道:“丫頭,我的手段可多了,可你只有十歲,那些對你都不適用啊!”看著懷中的小小佳人滿臉都是要吃人的表情,寧淵嘆息一聲,抬手拂開了她的大穴,難得地柔聲對她說,“也罷,今天先放你一馬,其實我並非什麼壞人,對女子也從未用過強的,你可以好好地考慮一下,你尋遍天下,都不會再找到像我如此有權勢有地位有……呀!你、你做了什麼?!”
寧淵驚怒交加地看著手背上鼓起的一個銅錢大的血泡,隨著血泡慢慢漲大,他的右臂突然就麻木地不聽使喚了,右手幾乎不能自如地握掌成拳!
何當歸笑眯眯地把一根銀針收回針套,自顧自地點點頭說:“我承認自己扔暗器的手法是笨拙了一點,但我扎針的手法,還有幸能拿出來見人,寧小俠,你覺得我這個手段如何?望指正。”看到寧淵橫眉豎眼,作勢要撲過來的樣子,她不慌不忙地補充道,“其實那根針上淬有劇毒,你這樣子隨便亂動,沒關係的嗎?”
寧淵怒不可遏:“什麼?你竟敢對我用毒,本王定要治你一個謀害親夫之罪,把你扒光了……”
“啪!”何當歸上前揮了他一個耳光,然後又急流勇退地迅速跑回門口,單手叉腰笑道:“臭小子,這一巴掌是姑奶奶教訓你嘴賤,喂,你別過來!我的毒很厲害的!”見到對方往前走了一步,為保險起見她又後退了三四步,繼續說道,“你若不信,回去之後可以用銀針刺你的商曲穴,看看針尖上是什麼顏色。商曲穴是習武之人的八大要穴之一,那裡都染上了劇毒,你的情況有多麼的堪憂,相信我不說你也一定知道了吧!”
寧淵面無表情地盯著她,問:“你想怎樣?毒死我嗎?”
“此毒不會要你的命,但是三個月後……會讓你變成瞎子,四個月後會讓你變成聾子,五個月後會讓你變成禿子,半年之後還可能會讓你生不出兒子,”何當歸掰著手指頭歷數著這種“毒藥”的可怕功效,越數越開心,看到對方的臉已經不是用“不開心”三個字可以形容出來的,想到了對方那驚人的輕身功夫,她也不想把對方得罪得太徹底,於是轉口說,“不過念你是初犯,罪不至‘絕後’,姑奶奶我每七日會給你一粒暫時性的解毒丹,等你離開羅府的時候,還會一次性解去你的毒。”
“條件呢?肯定不是白解的吧?”不知從何時開始,寧淵的眸色竟然漸漸從深黑色變成了一種金茶色,他的睫毛長而密,遮住了這詭異的一幕,不遠處半側著身子、心中有著逃跑打算的何當歸也未看見這一幕。
“小子你真是上道啊,確實有個條件,”何當歸搖一搖細細的食指,侃侃道,“雖然我對你的信用持懷疑態度,但是我要你立刻發下毒誓——若你解毒之後尋釁報復,若你敢碰我一個指頭,若你堅持要娶我為妾,你就絕子絕孫!現在就說,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