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自己用吧。其實我比較喜歡繡花和做飯,以後我再也不練武了,反正我的內力也沒了。”
“有了神功,你可以更好地輔佐他,還有更多的妙處,你只有真正擁有了它才能明白。”
一邊說,孟兮一邊探手摸過來,嚇得何當歸尖叫道:“師父手下留情!我現在還全身都痛呢,我兩處骨折,肚子也痛,你再像對孟瑄那樣對我,我就沒命去見孟瑄了!”
孟兮的手一頓,然後搭上何當歸的肩頭,安撫說:“我不是要傳功給你,咱們現在是在運河小船上,就算真要傳功,也要等到上了岸,選一個天時地利與人和的好時機才能行事。女孩子嫌苦怕累,我可以理解,我多顧惜你一些就行了。”
何當歸使勁兒地搖頭,將孟瑄也拉出來賣了:“您還是等孟瑄身體好了之後繼續傳給他吧,我聽他說過,他特別喜歡傳功的感覺。”
此時,有一道暖流順著孟兮的手流淌向何當歸的肩頭,蔓延到她的全身,與以往的每次傳功感覺都不同,彷彿她是一個沙漠中的行人,而孟兮的手就是那一泓救命的清水,有一種不喝不行,不喝就要斷氣的感覺。於是她不再咋咋呼呼,閉上雙眼,靜靜喝水。
兩人雙雙沉默了一會兒,孟兮率先開口說道:“我聽小陸說,你這兩日受了點寒涼,需要用至剛至陽的功力暖宮,怪不得那日初見你,我就心道,這女子看樣子是個不好生養的,瑄兒往後難免子息單薄。”
“那怎麼辦?”何當歸焦急詢問。
“不急,慢慢治。”孟兮道,“小陸給你用的是八荒指,有療治骨傷的奇效,大概因為這個緣故,你的骨折之處這兩天裡都沒了痛感,可畢竟還是受了傷,你回到揚州之後好好將養著罷。至於你的內力消失,我也沒探出其中原委,這個也不著急,再走著瞧吧。我現在做的事也是在為你暖宮,這一暖大約能撐上一兩個月,而你需要儘快找時機同瑄兒……圓房。清兒,我這個治標不治本,他那個能一次就治好你。”
何當歸聞言面如火燒,厚顏點了點頭,引來了孟兮的一陣低笑聲,將她的臉更燒成紅布。
孟兮頓一頓,提起了另一件事:“錦衣衛中有個寧王安插的樁子,叫蔣毅的那個人,你之前怕是得罪過寧王吧?他曾叫瑛兒用啞藥毒了你,將你盜走給他,盜不走殺了也行——這是寧王的原話。而時隔兩日,段曉樓也給瑛兒一瓶藥,連說的話也差不多。後來我才暗查原委,得知段曉樓練了四大邪異武功中的一種,在神智不清明的時候被蔣毅鑽了空子,塞給他一種寧王秘製的啞藥,讓段曉樓萌生對你下毒的念頭。”
何當歸被這話嚇得不輕,最後只找到一點疑問:“三公子為什麼這麼聽寧王的話?”
“這個事麼,我得替瑛兒保密,”孟兮笑道,“我猜,在你住白沙山莊的那幾日裡,段曉樓一定曾控制不住地餵你吃過啞藥,等神智清醒過來了,又按壓你的喉頭讓你將藥吐出,而且至少反覆做過三次以上。你吃的啞藥不算少,如今只有這一會兒失聲,還當算輕的症狀,等這藥的後勁兒發作起來,你就再也說不了話了。”
何當歸沒心思細問,身為神人的孟兮怎能知道段曉樓先喂藥、再逼她吐藥的詳細情況,她只是焦急地問:“三公子那兒還有那種藥嗎?知道了毒藥是哪幾味,我或許能配出解藥。”
孟兮遺憾搖頭道:“沒有了。瑛兒他並不知你曾經啞過一次的事,他想要懸崖勒馬,擺脫寧王的掌控,因此在咱們上船之前,他就將自己手頭的毒藥丟進大運河裡去了。同時,我遣人去問段曉樓,得到的回覆也是,毒藥已經被毀。也就是說,現在擁有毒藥配方的,只有朱權那小子了。你到底哪裡得罪了他,丫頭?”
何當歸失落地搖搖頭答道:“不,我從未得罪過他,總之……算我倒黴,既然真相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