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家一樣。
一個人回到家裡關起門,就好像可以將所有的痛苦隔絕在門外,這就是家的好處之一。
但這裡真是她的家嗎?
這種日子又能維持多久?
她亦有個家,但她卻認為那只是房子,因為沒有愛。家,應該是有愛的地方。
沈野已入室,她仍冥想,面上表情變幻萬千。
—聲輕咳,將她拉回現實。
沈野阻止其掙扎欲起後,隨即脫靴上床盤膝而坐,將她半倚半扶地置於身前,潛心檢查半晌他長吁一口氣。
“花面閻羅居然練有移經絕脈之絕技,真難以置信,可是他不該向一個無辜的人下毒手,當時真該殺了他。”他冷森地說。
“能疏解嗎?”鬱靜雯神色一變地問。
“既已知道了這種手法,當然能疏解,不過要多費雙倍的工夫而已。”沈野自信地說:“假如有延誤一個時辰,縱使能解開禁制,但你的下半身將永成癱瘓。可見翟老鬼存心惡毒,早存制你於死命之心,我感到非常抱歉,累你遭此危難。”
“這老鬼怎可用這種手段對付我?我與他是……無怨無仇……”鬱靜雯目蘊怒火地說。
“這就是豪強的嘴臉,不需任何理由。”他雙目中射出令人寒慄的光芒:“風神會這些狗東酉太無法無天,倚仗人多勢眾胡作非為,自以為可以把持別人的生死。這段期間那些狗東西已連續暗算我好幾次,而今居然向我的同伴下毒手,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發誓要以牙還牙,今後對那些雜種,見一個廢—個,絕不留情,必要時剷除他們的根,以作為向我沈某人挑畔者戒。”
這一番話聽得鬱靜雯心驚膽顫,她很明白沈野有能力辦得到,萬一真的發生這種狀況,她該怎麼辦?
沈野取出兩顆丹丸讓鬱靜雯服下,為她除去上身衣衫開始用灼熱的雙掌為她疏通經脈。
豔媚的臉蛋、羊脂白玉般誘人的**,足以令人感到心旌搖盪。她的確是天生尤物,是男人一見便升起慾火的尤物。
沈野強抑住心猿意馬,深吸了口氣凝神行功,半個時辰後終於大功告成。
“何處尚感不適?”沈野滿頭大汗地問。
鬱靜雯睜開了那雙令人想入非非的媚眼,柔媚地道:“神清氣爽,全身經脈似比平時更為順暢。”
她從床頭取出一條絲巾,替沈野拭去額頭汗水,動作溫柔輕巧。
“您躺著歇會兒吧!”她低聲說。
燈光下,她流露出誘惑性的笑容,令沈野幾乎不克自持。
“不……我……”
他話才出口,兩條羊脂白玉般的手臂,突然像蛇一般纏住他的脖子,火熱柔軟半裸的**亦緊貼著他,同時—條柔軟的香舌亦伸入他口中,塔住了他尚未出口的話。
強抑住的慾火急劇地升起,像火山爆發。
室內燈光突然熄滅,傳出一陣陣令人血脈膨脹的聲浪,以及如痴如醉的呻吟……
一夜的激情,一夜的迷醉,醒來時已天明。
兩人枕畔默默相對無言。
“你後悔了?沈野凝視淚水盈眼的她,輕聲說。
“不,絕不後悔!”
“為何流淚呢?”
“這是興奮的淚水。”
不錯,人在興奮時也會流淚的。
“經此—夜,爺使我找回自我。”
“怎麼說?”
“六年前,我以感恩的心態嫁給—個人。未幾,他因不能人道而性格大變,興起了稱霸天下的**,我就淪為他利用的工具。這段日子裡,我好像活在—個奇怪而迷離的夢中,夢裡糾纏著無知、虛謊、狂妄和悲痛。我實在受不了,終於抓住一個機會脫出了束縛,但卻遭到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