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做出一件更替熊耳山莊增光的事呢!就在他被沈野懲治的同日早晨,他用**迷昏了華陽夫人之女司徒玉鳳。就在大道旁的野地,像狗一樣地企圖強暴,恰巧被塞外飛龍撞見,捱了兩耳光後逃走,結果當夜就招來了禍事,使該山莊損失了不少人手。真是為人知面不知心,看他長得一表人才,又有強有力的家世,為人卻如此卑鄙,簡直比禽獸都不如。這種人如果撞在小妹手上,他不死也去掉一層皮!”
莫子安愈聽愈不是味道,問題是他心中有鬼,計算司徒玉鳳就是他的主意,極力地唆使雷霆劍客去幹的。
他已隱隱聽出藍美媚似乎在指桑罵槐,不由心中暗暗冷笑,等本少爺將你弄到手後,看你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藍姑娘,咱們何必談這些倒人胃口的事呢?否則等會連晚膳都食不下咽了。”
“小妹只不過一時有感而發,並非特意提起。”藍美媚轉變了話題:“貴會白虎星主及疾風小組四十七人,被狙擊全部喪生於雙連坡,是否已查出是何人所幹?”
“在下來此之前尚無頭緒,家師正商請好友協助查證中。”
“令師會否懷疑過是沈野下的手?”
“起初的確曾懷疑過他,後來據監視他的眼線回報,他一整天都耽在農莊內未曾外出,所以將他剔除了。”
“監視的人怎知他耽在農莊內,難道他不會化裝外出嗎?”
“因為他不時與其男女管家出現庭院中,何況一整天農莊中無人外出,僅在上午來了三位坐馬車的訪客,午正後又原車離去,當時姓沈的還送客到莊院門口呢!”
藍美媚沉吟片刻,突然腦中靈光一現。
“你們的眼線恐怕是中了他的瞞天過海之計,事實上他已化裝成訪客溜出去了。留在農莊中的只是他的化身而已,為免引起眼線的懷疑,所以才不時現身於庭院。”她很有條理的推測。
“可是姓沈的除了兩個管家外,並無其他同伴,那些黑衣刀客的出現又作何解釋呢?”
“他雖然沒有其他的同伴,盟友總該有吧!他與天香盟的人走得很近,與華陽山莊交往頻繁,那些黑衣刀客難保不會是天香盟或華陽山莊的人。何況貴會在滁州會與天香盟交惡,貴會的盟友熊耳山莊亦與華陽山莊反臉成仇,沈野與他們聯手對付你們就不算奇事。”
這位藍妨娘年紀輕輕,但對事物的推理卻頗有—套,雙連環事件被她推測得幾乎接近事實。
其少會主聽得暗暗心驚,他心驚的不是藍美媚推測出雙連坡事件的可能涉案者,而是她的思維程式與能力,他隱隱覺得他將是該會未來可能的大患。
風神會與伏龍堡表面上協議合作,其實各懷機心,各自為自己的利益而各自為政,爾詐我虞,各顯神通,一旦將有利害衝突時就會露出極不相容的本來面目。
凡是因利害結合的人,最後必將因利害衝突而決裂,這是千古不變的定律。
因此,他暗暗決定,一定耍設法將她弄到手,並有效的控制她。
如能控制住她,等於是控制了伏龍堡,不但替風神會拉攏一個強敵,而且自己的宿願亦能得償。
但他為人生性陰沉,城府甚深,表面上卻絲毫不露神色。
“姑娘的推測很可能已接近事實,在下欽佩不已並感激萬分,立即將訊息傳送給家師。”
“小妹只是按常情判斷,事實是否真的如此?小妹就不敢肯定了。莫兄還請多加考慮,勿冒然傳送出去,以免影響令師之決策,—且有所失誤,小妹可負不起責任!”藍美媚表情暖昧地說。
“在下認為姑娘的推測**不離十,相當正確,僅是傳送給家師做作參考。縱若有差誤也怪不到姑娘身上。”
兩人返回農舍後,莫子安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