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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因此,才有不忍分離的神情顯現想不到自己一片熱情,卻換來沈野淡漠的幾句話。

她怔怔地凝視著他,心想這是何等樣的男人?輕輕嘆了一口氣。幾乎對自己魅力失去了信心。

沈野似乎感覺得到她情緒的低落。

“小娜,想開—些好不好?”他淡淡地一笑:“你我都是冷血同類,不原別人瞭解自己,亦不原別人多作了解。

我們這種人的命運是放在浮萍上的。任它飄。像你我種人十五天算半個月的人,何必計較什麼呢?“

翌晨,沈野與黑魅主婢同時結賬離店。

黃店東客氣地送出店門外,嘴裡直嚷著下次來南京時務必再光顧,心中卻直唸佛,總算將瘟神送走了,希望他永遠不要再來南京,尤其不要來投宿平安賓館,阿彌陀佛!

出通濟門南行三十里後。沈野就與黑魅主婢分手,往路左小徑一鑽就失去蹤影。

跟蹤的人只跟了十多里,就回頭返回府城,以為沈野一直南行,根本不知他在三十里外折向而去。

兩乘駟馬高車,十二名黑衣佩刀大漢前四後八隨車行進。滿臉虯鬚的龍驤衛副統領擎天杵與一位身著白色勁裝佩劍的冷豔女郎,分騎兩匹神駿的黑馬,隨護在第一乘馬車兩側。

車馬離開鎮江後,向西以不急不徐的速度沿大道行進。

晌午時分。

車馬在清涼山麓都指揮使司衙門俞停下。

都指揮使陸炎奎偕隨員立即下階恭迎。

擎天杵上前拉開車廂門,下來沈野與總督。

沈野現在的面貌與往日不一樣,雙眉加粗,留了兩撇小鬍子,增添了成熟及威嚴的氣勢,與昔日浪子的形象,簡直是判若兩人。

陸都指揮使立即快步上前向總督行禮請安,並迎進貴賓室。

他曾對沈野的身份感到疑惑,但未見總督引見,故認為是總督的貼身侍衛。

當他獲知總督攜眷蒞臨時,馬上命屬下大開側門,讓第二乘馬車馳入司衙門直入後院,由內眷接待。

眾人進入貴賓室後,總督恭請沈野上坐,自己坐在下首。

擎天杵及那位冷豔的佩劍白衣女郎則侍立沈野身後。

陸都指揮使不由十分震驚,疑惑地望向總督;而他身後那位身材高瘦,文質彬彬,留了一束山羊鬍的半百老者,卻雙目緊盯沈野,面色百變。

侍從奉茶人出後,總督即起身向沈野恭聲道:“啟稟侯爺,這位是陸都指揮使,他身後那位是文案夫子柳天山。”旋即回首向都指揮使道:“陸大人,上座的是皇上御封的威武侯沈侯爺,快上前叩見。”

陸都指揮使大吃一驚,立即起身快步上前單膝脆地:“下官陸炎奎叩見侯爺,事先不知是侯爺光臨,致失禮儀,請侯爺恕罪!”

沈野本欲阻其行大禮,但見到總督的一個眼色後,就打消了原意,泰然受禮。

那位文案師爺也隨陸都指揮使之後上前叩拜:“學生柳天山叩見侯爺,侯爺英偉駿發,朝廷棟樑,皇上洪福齊天!”到底是讀書人,而且是名師爺,不但出口成章,而且高帽頻送。

沈野沉穩地起身,分別相扶:“本爵奉旨巡視天下,訪察民隱,本就秘匿行動,連各地番王也不知本爵行蹤,陸大人何罪之有?再者本爵年輕識淺,無功受祿,亦不敢當柳夫於的謬讚,各位快請就坐。”心中卻不由一動,但神色絲毫末露。

總督見情不由微微—笑:“侯爺偕本官此次前來,純是私人訪晤,聞悉陸大人擁有遊艇一艘,欲一遊莫愁湖,是故本官才攜小妾同來,不知大人方便否?”

“只要侯爺與督爺不嫌棄,下官備感榮幸。”都指揮使恭聲回答:“午宴後,就可恭請侯爺上艇。”

秋高氣爽,真是遊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