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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持送茶水完畢後應立即退出,但這位老僕婦居然未退出,反面侍立在如夫人身邊。

“侯爺此次南巡。曾至陸大人故里—遊,並曾遇到陸大人的一位故人呢?”總督信口地說。

“真的!侯爺遇見下官的故人是誰?”陸炎奎驚問。

“是曾在大人府上擔任兩席的範長青範老夫子。”沈野泰然地說:“他目前隱居在西淨慈寺附近,長年吃素,此老滿腹經論,才學不遜於當朝幾位大儒呢!”

“您原來遇見他老人家,他的確滿腹才學,惜懷才不遇,終老於野。”陸炎奎扼腕嘆息。

“人的機運非常重耍,像貴官的文案柳夫子,得貴官賞識能發揮長才。”沈野笑指柳師爺,突然輕呼:“咦!柳夫子的右肩為何如此粗腫,莫非受了傷?”

柳夫子聞言面色一變,但倏忽恢復正常。

“目前學生不慎摔倒跌傷,有勞侯爺垂詢。”柳夫子惶恐地回答。

“我看陸大人氣色並不佳,大人為當地年高首長,要多多保重才是。”總督插口笑笑說。

“督爺真是神目如電,下官亦適於昨夜感受風寒,有勞關注。”陸炎奎有些不自然地說。

沈野與總督交會了一個眼色後,緩緩長身而起。麵包轉為肅穆。

“陸大人,本爵今日來此是為求證一事。”沈野的眼中突然射出令人寒慄的光芒:“有人指證你的身份是假的,你真正的身份是風神會會主,那位柳夫子則是貴會的總護法,你們可有說乎?”

這—爆炸性的問話,驚得陸炎奎、柳夫子及那位老僕婦心中狂跳。

“侯爺明鑑,這真正從何說起!”陸炎奎迅即離座躬身說:“下官投身軍旅二十多載,經歷均有案可查,柳夫子跟隨下官亦有十載,怎可能是江湖組合中人之化身呢?這可能是某些有心人誣告,居心惡毒。”

“本爵亦不相信是真的。”沈野毫不激動:“但各種徵侯顯示,卻又不得不使我相信你絕非陸炎奎本人。”

“你如何證明?”陸炎奎的神態及語氣變了。

“西湖淨慈寺附近並無範長青其人,是我杜撰的,此其—。這個老僕婦雖經巧手化裝,但我認出她是風神會主親信計婆於,此其二。柳師爺的其實身份是落拓書生柳不弟,他右肩上的傷,是在下造成的,至於你面帶病色的原因,亦是拜我之賜,現在你該知道我是誰了嗎?嶽會主!”沈野緩緩而說,猶如與知友話家常。

“原來你是沈小輩!”風神會主大吃一驚,旋即得意狂笑:“哈哈哈!小輩,你不該貪功逞能闖入此地,不但送了你條小命,而且還拖著這位總督赴地獄……”

“就憑你們這幾個人?”沈野指著對方四人。淡淡地說:“不客氣地說,你們這四個人,在片刻間我就可屠光你們!”

“我相信你可做得到。”風神會主得意地說:“但你別忘了。我屬下前軍都督的官兵就在鄰近,你能擋得住數千官兵衝殺?”

“哦!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片刻之前,鷹揚衛的副統領持欽賜玉佩前往前軍都督府,解除督都的職務。取回兵符……”

風神會主等人心中涼了半截,希望成了泡影。

計婆子突然自懷中掏出一個玉盒開啟,但見一縷白線飛向沈野,並大叫:“會主快撤!”

沈野扣指向飛來的白線輕彈,“卟!”一聲白線落地,是一條白騰蝮毒蛇,頭部被指力擊得稀爛。

“啊……。”計婆子滿口噴血地飛跌出一丈,在地上掙命,是被如夫人玉掌擊飛的。

“原來真的是你們設計以由騰蝮暗算我爹孃,並故意示恩,強騙家父入會及我委身下嫁這個禽獸!”如夫人咬牙切齒怒罵。

塞外飛龍疾撲柳夫子,片刻即予擊倒擒住。

但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