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表露什麼,畢竟我這種人給人安全感,容易讓人放下心防。她不是第一個把自己私密告訴我的人。
蝴蝶:泥石流事件後,對於阿天說風猶火對自己很好有什麼感覺?
靳:莫名的害羞溫暖幸福感。我早該發現那是……愛的感覺。其實有時候情感很難區分的。
空:就像有人問我“你確定那是愛情嗎?”
風:我確定。
空:與你無關。
風:…………
蝴蝶:聽到風猶火的琴聲有覺得自己更瞭解她了一點兒嗎?
靳:覺得她更美了,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憂鬱、壓抑、淡淡的憂愁和渴望。但是感覺,似乎我們的距離比我想象的遙遠。
蝴蝶:對於風猶火的當兵的決定怎麼看?不會覺得太突然了嗎?
靳:是有些突然,我也理解,猶火在逃避她的父親,還有,積蓄力量。她也說過這是她一直以來的願望。猶火從小就有這個願望。大概是她心裡有種俠客的豪氣,並且喜歡能有兄弟。
風:說實在我還是很不捨,但分開一段時間也好。時間可以說明一些問題,讓我們都有時間去思考我們的感情。
蝴蝶:兩年之內你有整理好自己對風猶火的心情了嗎?
靳:我承認,除了想念,還有一種東西,在悸動。而我想不通,想不通。所以就更想她回來。而我自己都沒察覺自己如此渴望,以為只是朋友的想念。
蝴蝶:風火說出來見一面這個邀約,看上去你也沒有很刻意地打扮,好像很不上心的樣子,你怎麼看待?
風:我喜歡自然的不刻意的流葻。
靳:對於我來說,刻意打扮只會用在一些應酬場合 。對於真心的朋友,又不是那種面子會見,我會把真實的自己給他們。我想告訴猶火,我還是我,沒有變。我不希望自己刻意打扮讓她覺得特別或不適應。
風:我就喜歡你這點。
蝴蝶:猶火同學,歹徒事件算是一個很重要的契機,至少是那個吻很重要的契機。為什麼會在這個時機想吻她?
風:我覺得自己快死了,還不趕快趁最後佔便宜。
蝴蝶:…………
靳:話說那個是你的初吻嗎?
風:不是…………
靳:…………
風:你生氣了?
靳:沒有,要是是的話就不正常了。
風:哪裡不正常了?說得我像個蕩婦。
靳:畢竟你比我迷人多了。沒有過一兩次戀愛不正常。不管怎樣,最後在一起就好。
風:嗯,很高興你這樣想。
靳:(其實我有精神潔癖)
蝴蝶:似乎這個問題的回答並不明確。
空:隨心而為的事情,有時候當事人也不知道為何的。
蝴蝶:好吧
蝴蝶:葻葻,說我愛你的時候真的有想過跟風一輩子在一起嗎?
靳:有,我的原則是對感情負責。沒覺得有可能就絕對不會開始。我們住在同一個城市,這個是基礎。其它的,可以慢慢磨合。我也考慮過,可能猶火的父母,我的父母,都會但反對。而且我也沒信心猶火一定不會離開。
蝴蝶:聽你說其實機率很小啊。
靳:我覺得堅定更重要吧。誰知道呢?怎麼就這樣了。
蝴蝶:有沒有想過其實你根本就不瞭解至少不是完全的瞭解風猶火?
靳:確實,我一直沒有完全瞭解過她。我一直想努力接近她,理解她,但是我們是有差異的。我只能儘可能去體諒她,對她好。只能盡力……
風:這就足夠了。
靳:我覺得,和我在一起,猶火是委屈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