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著的老道,不由好奇的問道:“嗬,老頭,怎麼啦。”
老道乜了他一樣,撇過頭去,甩也不甩鳴人,倒是在一旁和…廝混的三郎說:“老道阿公剛才到後院抓**被**咬了。”
鳴人聞之愕然,走過去掀開老道身上的道袍,不由吸了一口冷氣,只見老道背上盡是烏黑的圓點,看起來煞是恐怖。
鳴人把掀起的道袍放下,對著趴在椅子山淒涼的叫著的老道說:“老頭,你這樣可不行,走,我帶你到村裡的拳頭師那邊推拿一下,把這淤血化開,這樣才好得快。”
“樂浪這小子不在家,不然他家就有藥酒,讓他揉一下,明天就好。這小子,自己跑上山去,留著我給他看家,沒想到這好人還沒好報了,你看,這都是怎麼回事嘛。”老道趴在椅子上憤憤不平的說。
鳴人聽了撇了撇嘴,心想著你不去抓雞人家怎麼會啄你,純粹是自作孽不可活。
當下,鳴人從樂浪的屋子裡拿出摩托鑰匙載著老道到村裡的拳頭師家裡去。
拳頭師以前是跑江湖賣手藝的,後來厭倦了那種生活,回到了家鄉,守著幾畝薄田過起了日子。村裡有個跌傷骨折腿抽筋的什麼都會找他看,在遠近很是出名,靠著這門手藝還有幾畝薄田倒也養活了一家人,他倒也是不愁吃穿。
鳴人載著老道來到拳頭師家,拳頭師看到一拐一拐走進來老道,嚇了一跳,連忙走過去扶住他關心的問道:“老黃,怎麼回事。”
拳頭師也是子車族人,名叫子車慕水,比老道略小几歲,平時沒事就在廟口和一堆老頭講古聊天,和老道也是混的廝熟。
老道擺了擺手,沒說話。
倒是一旁的鳴人趴在他的耳朵旁小聲的說:“這老頭跑去抓樂浪家的雞鴨,不小心被啄的,”說完,還搞怪的歪眉裂嘴的完老道那邊示意了一下。
慕水看了,沒好氣的往鳴人頭上輕輕的扇了一巴掌。
“阿水,過來,幫我推拿推拿一下,這全身痠痛的。”老道輕輕的用一小半屁股坐在椅子上對拳頭師說。
“哦,”慕水應了一聲走了過去,掀開老道上擺的道袍,就看到他背上那慘不忍睹大大小小的烏青。
“都是雞鴨啄的?”慕水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問道。
“可不是,阿浪那小子的雞鴨都成精了,特別是那些火雞,更是兇的要命,就追在你背後一直啄一直啄,還好我跑得快,不然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這些畜生,樂浪回來後一定要叫他把他們都宰了,哎喲喂”老道義憤填膺的對著慕水說道。
“沒事人家怎麼會啄你。”鳴人在一邊不屑的說。
“什麼沒事,我就是在那邊散步,它就撲過來了,你不知道那些傢伙多兇猛,都快比得上老虎豹子了,難道還會是我去抓它們才被啄不成,真是豈有此理。”老道聽到鳴人的話頓時暴躁的跳起來,劈頭劈臉的對著鳴人大聲說道。
八成是這樣,拳頭師和鳴人在心裡想著,不過這話卻沒說出口,現在老道正在風火頭上,說什麼都是他有理,沒來由去觸這黴頭。
拳頭師從裡面拿出一瓶藥酒,叫老道趴在一條長椅上,自己坐在旁邊給他推拿。
“哎喲喂,阿水,你手勁輕一點,你以為是在殺豬呀?”拳頭師用力的往老道身上的烏青揉去,老道登時出一聲震天的淒厲慘叫,他轉過頭來對著慕水大聲說道。
慕水聽了苦笑說:“老黃,這揉的力道當然要稍微重一點才能活血化瘀好的快,不這樣怎麼行,我看你就忍一忍吧。”說著,再也不管老道說什麼,就往那烏青的地方用力的揉去。
“哎喲喂,哎喲喂,哎喲喂”老道趴在長椅上大聲叫著,欲哭無淚,心想著回去一定要把那些雞鴨吃個寸毛不留,才能解他皮肉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