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同安一家還在猶猶豫豫,塗春林家卻按捺不住了。塗春林婆娘是叫石桂蘭。孃家是油鋪鎮婆婆田村的,孃家人有個堂叔石清旺是村裡有名水師。在油鋪鎮也算是出了名的水師。
一看塗春林情況不對勁,立即回孃家請堂叔石清旺來葛竹坪鎮給塗春林看一看。
石清旺一看就知道塗春林不對勁了,“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怎麼?叔。”塗春林有些奇怪地問道。
“你這不是一般的碰上鬼打牆,而是被邪術整了。你最近得罪了什麼人?”石清旺知道,被人施展了邪術,肯定是得罪人了。不然水師不會用邪術隨便害人的。
“沒有啊。就是去梅子坳催糧谷,回來救撞了鬼打牆。我們只是到各家各戶催一下糧谷,怎麼會……”塗春林說道這裡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你想起什麼了?”石清旺知道自己猜得沒錯,塗春林肯定在下鄉的時候得罪了什麼人。還以為別人是普通人,被別人整死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要說得罪人,就只有可能是一個小孩子。”塗春林將在張叫花家的事情說了說。
“一個不到十歲的人,承包了村裡的園藝場,還能夠弄出竹筒黑茶來,不用想這小孩就不是簡單貨色。你還敢去得罪人家。你真是膽大包天啊。你小學一年級的時候能幹什麼?”石清旺問道。
塗春林抓了抓腦袋,尷尬地笑了笑。
“你這情況解決倒也容易。但是我不能夠隨便出手。畢竟是你惹到了人家,人家才在你身上下術。我要是不去跟那人說一聲,就把你身上的術給解了,那就把那人給得罪死了。再說你身上的術並不嚴重,他只是想教訓一頓而已。我給你一張符,暫時可以壓制住術。等我去跟那個小孩子說一說,再回來幫你解了這個術。”石清旺從身上拿出一個黃紙摺疊好的三角形,放在塗春林上衣口袋中。
“叔,能不能多給我一個符啊。我有個同事也跟我一樣,怕是也中了術。”塗春林知道吳同安上面的關係不錯,想趁著這次機會跟吳同安拉近關係。
“你們也真是胡鬧,竟然敢去打人家水師的產業的主意。真是膽大包天。”石清旺還是從口袋裡取出了一枚符文。
塗春林當天就將符文送到了吳同安家裡。
吳同安家裡聽說吳同安果然是中了術,自然緊張了起來。
“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竟然敢算計一個國家幹部。真是膽大包天。”汪秀紅憤憤地在桌子上拍了一掌。
肖春蘭則有些責怪吳同安,“我們家又不缺茶葉,你犯得著去要別人的茶葉麼?”
“娘,你知道個什麼?那梅子坳的竹筒黑茶是獲得了省裡的金獎的,現在又送上去參評農博會的茶葉評定了。要是獲個什麼獎下來,著茶葉就更值錢了。值不值錢還在一邊,現在外面對著黑茶稀罕得很。我要是能夠搞到一些黑茶,可以用黑茶去跑關係。絕對所向披靡。我不想繼續在一渡水鄉待了,想回縣裡來。只要搞到一批黑茶,用這批黑茶開路,絕對可行的。”吳同安佩戴上那枚符文,感覺舒服了很多。精神狀態一好,話也多了起來。
“同安也只是說了一下,那人就算不願意,也不應該暗地裡施術害人吧?”汪秀紅說道。
“我那個水師叔叔說,這事情先讓他去跟那個水師溝通一下,爭取能夠盡棄前嫌。將這件事情化解了。”塗春林見吳同安一家的態度有些不大一樣,塗春林沒將實情全不說出來。
“不行,這事我得去找一下我大伯。”汪秀紅說道
汪秀紅大伯汪徵旗是新田縣的政法委書記,上一次徐銀山出事,他兼職了公安局局長職務。權柄自然更大了。汪徵旗其實也不是汪秀紅的父親的親兄弟,五戶內的堂兄弟。
徐春林心中一喜,說不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