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攬,這不是不想汙染你麼。”馮見雄輕笑一聲,一腳油門上了機場高速,“我在這裡做的事情,已經超出法律界的運籌範圍之外了,我怕你不想知道。”
“我有什麼不想知道的!後面這段時間我就跟定你了!”虞美琴強調了一句。
“行,那我就和你直說吧蘋果公司確實在全球範圍內用拖延戰術,這一招本來給我們製造了點麻煩……”
馮見雄說著,先把情況複述了一遍這裡面的細節,跟杜丘明從他的京城友人那裡聽到的,其實也差不多,所以就無需贅述了。
只不過,在那些內容之餘,馮見雄還有他的獨門乾貨。
因為這些獨門乾貨都沒有透過司法系統,所以杜丘明的京城友人自然是打聽不到的,也不知道往哪兒去打聽。
“我還真沒想到,這兩年劉淵明混得真的還不錯,比我為他鋪好路的預期高度,還要多爬了兩步這個交情是我至今為止,賣得最值的一個。”馮見雄話鋒一轉,提到了劉教授身上。
虞美琴沒馮見雄那麼強的遠見和金手指,所以,跟著劉淵明讀研的那一年,她是實打實在刻苦努力的。她內心對劉教授也還確實有幾分尊敬之心,跟馮見雄那種無所謂的狀態大不相同。
不過,憑良心說,哪怕沒有馮見雄的提攜,劉淵明本來就是一個學術功底還不錯的教授。要不是底子硬,換個別的三腳貓,哪怕有馮見雄給的機會和通天梯,也不一定抓得住。
“劉教授怎麼了?他的學術影響力一直是不錯的啊。”虞美琴便如是追問了一句。
馮見雄“你應該知道,他本來靠著我們一起搞的那一系列課題,已經成了國知局的智庫專家了吧。”
虞美琴:“這個我知道,不是一年多前就是了麼。”
馮見雄微微一笑:“可是沒想到啊,他居然還有本事完全靠自己,又拉幫結派認識了不少京城這邊的同行。我說他這一年多來,怎麼老是找我諮詢、問計一些和他本專業不太相關的問題呢,原來是幫朋友問的。”
虞美琴好奇地追問:“他的‘新朋友’,大致是幹什麼的?”
被問及這一點戲肉,馮見雄自己都忍不住有些得意:“具體我不是很清楚,但也是國w院某些總局或者某些委、辦的智庫專家咯其中有一兩個,也都是國內法理學領域的頂級專家,每年會參與組織編寫《美國人權狀況白皮書》之類的國w院諮文的。”
所謂同行是冤家,因此以劉淵明如今在國知局刷到的江湖咖位,國內其他搞智慧財產權法領域的頂級學者,估計是不會跟他有什麼深厚的交情的。
就算人前看起來一團和氣,那也多半隻是假象。背後誰不想角力較勁,爭一下在國知局的頭號話語權。
但是,如果只是近似領域、但研究方向完全不同的學者,那就容易形成聯盟、引為奧援了。比如那些同在法學界,但服務的部門並不重合的專家們。
劉淵明自從一兩年前在國知局智庫混到高層後,耗在京城的時間都快比留在金陵做學問帶研究生的時間都多了。眼界一開闊,自然心思也活起來了。
劉淵明素來知道馮見雄的能耐。
包括馮見雄開的諮詢公司,就給很多頂級巨頭做過法律界以外的成功戰略策劃比如當年才大二的時候,就給悔創阿狸傑克馬談笑風生過,還賺了幾百萬。
正是因為知道馮見雄有這樣的能力,劉淵明才敢於在結交其他國w院智庫專家時,遇到馮見雄也懂行的細分領域,就大包大攬幫人求策問計。
這種事情,如果沒有劉淵明這個牽線搭橋的存在,靠馮見雄自己主動上門推銷,那肯定是沒戲的學閥之間,門戶之見是很嚴重的。在對智慧財產權法不太懂行的其他領域專家眼中,馮見雄這樣一個連985博士都沒讀過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