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
駱傑仍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昨天主持人賽後採訪他,他用英語說sing在泰文裡是獅子的意思,所以他出賽都會穿有獅子圖案的衣服……說的像真的似得,你沒搞錯吧?!”
“沒錯,”夏致遠笑了一下,“他親口認了。”
駱傑覺得自己的腦子轉不動了,他迷茫的回過頭去,無意識的盯著正在播放的影片。
剛剛點開的,正巧是昨晚sing奪冠的那場比賽。對著螢幕發了半天呆,駱傑突然轉頭對夏致遠說:“我終於想起來哪兒不對勁了!他是格鬥比賽的冠軍,你你你,你想壓他?你以為平時健健身,比他高比他重就能壓住他?人家一個小手指頭,就能把你掀翻過去!”
“這不是重點。”夏致遠篤定的說。
“怎麼不是重點了?”駱傑噎了一下,憋了半天又擠出一句,“再說他這樣的根本不合你口味!”
“我致遠哥什麼口味?”
駱傑話音剛落,一個身影晃到了吧檯前,一屁股坐了下來。
見插嘴的人是他,夏致遠和駱傑都笑了。駱傑順手在吧檯裡幫他倒了杯加冰威士忌,“小子,你致遠哥的口味,整個‘翡翠’都知道——兩個字:甲醇。”
夏致遠派了支菸給剛剛插嘴的那人,“景勳過來,別聽駱傑胡說。”
“想不到致遠哥這麼混的開的人,心裡還保留著這點兒……小幻想?” ;景勳接過煙,湊在嘴邊點燃了,又打趣夏致遠,“怪不得你要在人民教師隊伍裡混,大學生夠不夠純?”
“你還混在人民警察隊伍裡呢!”夏致遠好笑的看著他,別看景勳這幅不正經的樣子,白天他可是個正兒八經的刑警。
“我不對自己學生下手。”夏致遠給自己也倒了點兒酒。晃了晃酒杯,他又補充了一句,“除非特別有興趣。”
“切~~~”駱傑和景勳兩人同時對他豎起了中指。
評價完了夏叫獸,駱傑轉頭對景勳說道:“對了小景,你昨天給的票,這比賽看著真過癮!”
“唉,別提了。”景勳看著大螢幕,鬱悶的說,“我等這場比賽都等了大半年了,結果外圍賭局太多,比賽日居然全員取消休假,加班加點的查賭場。”
“查到的多嗎?” ;夏致遠順口問道。
“多。”景勳喝了口酒,眼神已經被大螢幕上的比賽吸引過去了,“這是昨晚的壓軸戰?”
“嗯,”看著螢幕上的sing,夏致遠又問他:“這個泰國人賠率怎麼樣?”
“高。”景勳仍是注視著比賽,“昨晚莊家賺大發了。”
相比駱傑而言,景勳明顯是個更為合格的自由搏擊拳迷,sing的比賽錄影經過他一番解說,夏致遠又學了不少專業名詞。
“這泰國人前途無量,”看完比賽,景勳撂下這句話,“還年輕呢,不出意外的話,還能打好幾年。”
“像他這樣的身手,大概什麼時候開始練的?有沒有可能是業餘練成的?”面對他的學生是格鬥比賽冠軍這件事,即使是親眼所見,夏致遠總覺得,整件事情裡,有哪塊拼圖拼不上。
“業餘練?別開玩笑了,這些都是童子功。特別是泰國人練泰拳,都是很小就開始訓練的。我看過紀錄片,那些小孩子不僅練的苦,從小就實打實的比賽,特別慘!能熬到他這份兒上,也算是萬里挑一,苦盡甘來了。”
聽了他的話,夏致遠默默的吐了口煙。
煙霧的縫隙中,他看著大螢幕上的sing,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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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週,童樺果然如他自己保證的那樣,沒有再缺課。
每次上課,他還是坐在第二排。不知道是不是給夏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