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彷彿頓時停止了,而地球也彷彿停止了轉動。
於惠的大腦像被人打了一記原子彈,炸得紊亂不堪,她極力想理清混沌時,傅博文灼熱的吻便重重落下,於惠的大腦“轟”一聲被炸到再也沒法運作。
於惠一時間忘了呼吸,眼睛觸電般猛地對上他的,她彷彿看到這裡面製造即來的大風暴,來勢洶洶的向她直卷而來。
怎麼辦?她不想被它捲進去。
像是對感情的渲洩,吻狂熱得教人無法抗拒,他的吻火辣辣,不容抗拒;他輾轉吸吮,貪婪地索取著其中的馨香。感受到她的順從,原本熾熱的吻變得輕柔,如彩蟬掬飲花蜜般的,一直由臉蔓延至粉頸留連到性感的鎖骨、纖細的肩,然後毫不憐惜地咬下去。
突然一陣錐心之痛讓於惠從無意識的震撼中掙脫出來,放軟的手頓時握緊,他,他在做什麼?他在咬她!
“傅博文,你在幹什麼?好痛!放開我!”
於惠脆弱地喊著,眼眶又再度溢滿淚水,
像是根本沒聽到於惠的哭喊,傅博文更用力地加深著她肩上的傷口。
“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於惠狠狠地放下話便不再出聲,閉著眼睛,咬著牙,默默承受那錐心刺骨的痛。
直到傅博文嚐到鮮血的味道,才慢慢地放開,轉為療傷般地舔著傷口,像是一位溫柔體貼的情人。
“想我!”他忙不迭的一句話,像是命令,又像是乞求。
“不——”於惠決絕得不留餘地。
更多的依依不捨、深情獨白,為的只是更徹底的報復,她不會蠢得再上當。
“等我。”語氣多了點乞求。
“妄想!”語氣一樣的強硬、堅決。
傅博文抬頭,深情凝望在懷中的人。
“不要那麼孩子氣。”
傅博文溺愛地替她擦著淚痕,修長的手指,不經意滑過她細緻的臉龐,看似那麼的不捨。
於惠閉著眼,強迫自己不去感受他的柔情。
他是怎樣的一個人?剛才可以仇人般的對她百般凌辱,現在又可以像大情人般的對她細心呵護。
是她單純得可以,還是他複雜得利害,與他朝夕相處的數月裡,卻從不知道他的真性情。
傅博文慢慢地從於惠身上離開,輕柔地拉她起來。
在他離開的一剎那,於惠感覺到有點不適應,這世界原來這麼大,大得讓她覺得害怕,她居然有股逃回他懷裡的衝動。
亂了,太亂了,情緒的大起大落讓她無法思考、無法分析,她像是一個傀儡娃娃,毫無反擊能力地讓他擺佈、操控。
她毅然地踏出了步伐,只要踏出這個門口,一切都會平息的。她恨這個男人。
於惠僵直著身子,一步一步地向門口走出的時候,正當她要踏出第四步的時候,手臂驀然被人用力一拉,一轉身,又重回那個陌生的懷抱
“別走!再讓我抱一下!”
性感的聲音夾雜著無盡的請求與渴望,縱使銅牆鐵壁也隨即土崩瓦解。
於惠僵著身子讓他抱著,封閉所有的感官,不聽、不想、不知。
“讓我好好地記住你在懷裡的感覺,讓我記住你的味道,你的氣息,你的一切一切……”
博文把頭埋在她如雲的秀髮中,如泣似訴地低喃著,貪婪地吸著屬於她的馨香。雙臂,緊緊地摟著,像是要把她揉進體內。
“可以放開我了嗎?”於惠強作冷淡,可輕顫的聲音早已出賣了她,
她的心湖又再次泛起了—波波的漣漪,若再不阻止。恐怕要釀成驚濤駭浪了。那時,她將再也平靜不下來。
“我會想你的。”
傅博文放開了手,讓她走出自